沈昼咬着他的睡裤边缘,温热的掌心顺着宽松的裤管摸进去。 沈昼隔着一层衣物,轻轻捏了捏, 掀起眼皮,极有礼貌地询问:“可以舔吗?” 洛恩沅咽了咽喉咙,听得出来声音绷紧了,直起腰身,按住沈昼的肩膀,小脸严肃:“我没忘记。” 沈昼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而后微微一笑:“我们已经进行到下一个环节了宝宝。” 洛恩沅差点喊出来:“凭什么?!我都没同意!” 沈昼耸了耸肩,“既然你违反约定,那我还要遵守吗?现在你的回答已经不具有效力了。” “——那你不听了吗?”洛恩沅吸了吸鼻子,活像被欺负狠了,皱着雪白的脸,伤心得很。 沈昼一顿,收回手,决定做个人。 “听听吧,看在你没哭的份上。” 像个警惕的小动物,沈昼甫一松手,洛恩沅立马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并且往后挪了挪,只露出一张粉光玉润的漂亮脸蛋。 “经过一个星期的认真思考,”洛恩沅从被子里伸出一根手指,又飞快地缩了回去,“我的答案是,可以。” 可以接受你的追求。 沈昼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耳边似乎响起心脏砰砰直跳的剧烈声音。 他今天走的太急,没带右耳的助听器,洛恩沅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薄雾,然而却稳稳地传入他的耳中。 沈昼紧紧盯着洛恩沅的脸,一张一合,在他眼中变成了慢动作。 说了一个字,他的眼睛比耳朵更快地辨认出,耳膜鼓噪着,心脏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吵。 他面不改色,然而嘴唇挑起来,尖牙转瞬即逝,周身蓦然流露出轻松和愉悦,“为了报答沅沅,我愿意在这个郑重地时刻献身,哦不,献口。” 正经不到三秒就本性毕露。 洛恩沅心想谢谢你的献口,真是一点都不勉强呢,但是:“我不愿意!” “那真是,”沈昼饱含遗憾地说,“太可惜了。不过以后的机会多的是,我会好好练习技术的。”他笑了笑。 洛恩沅艰难地裹着被子从床上爬下去,闻言差点摔到地上,幸好被子厚实,赶紧从地毯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向浴室。 还要时不时回头看沈昼又没有跟上来,忙碌非常。 沈昼悠悠地鸠占鹊巢,霸占洛恩沅的床。 洛恩沅换了身长袖长裤,刚从浴室出来就撞入沈昼怀里。 沈昼拉长了声音:“投怀送抱啊,这不好吧。咱俩的关系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吧。” 话是那么说,却已然把人抱到了床上,紧接着压了上来。 洛恩沅的睫毛湿漉漉的,残留水珠,轻轻一眨,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被柔软的舌头吮吸殆尽,洛恩沅觉得有点痒,轻轻推了推他,“别舔,痒。” 沈昼低垂眼眸看着他,眼神沉默而柔和,像一阵风或一捧阳光,全然霸道地笼罩住他。 洛恩沅眨了眨眼,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脸有多漂亮,含着春水的眼睛俏生生欲说还休。 急促的呼吸交缠几息后,洛恩沅困惑地出声:“不亲吗?” 沈昼模糊地低笑一声。 洛恩沅有点恼羞成怒,不亲拉倒! 但沈昼靠近了,干燥的嘴唇吻在他的眼皮上,洛恩沅愣了一下。 哦,亲我的眼睛,他迟缓地想。 沈昼轻轻地吻,声音含混,“喜欢你。” 一个个密集而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鼻尖、酒窝和唇侧。 纤长的睫毛抖啊抖,每被亲一下,睫毛就抖一下,可爱的反应。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页?不?是????????????n??????Ⅱ???????o???则?为?屾?寨?站?点 嘴唇相贴那一刻,沈昼的吻从柔缓变得急切,尖牙甚至磕到洛恩沅的嘴唇,他骤然疼的张开嘴唇。 然而沈昼却无知无觉似的,亲的煽情而渴望,吮吸他的唇舌,吻的又深又重。 洛恩沅要哭了,沈昼这个混蛋,亲那么用力,跟没亲过人一样,又不是没有下次了! 听到洛恩沅的哼声,沈昼如梦初醒,咫尺间,贴着洛恩沅水红湿润的嘴唇,声音低低的:“宝宝,今天我摘了助听器,记得在我左耳边哭。” 洛恩沅委委屈屈撇着嘴,但还是很乖地仰着头,被亲的嘴巴红红泫然欲泣,眼睫上沾着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眼尾和鼻尖都泛着薄薄的粉。 早知道不让沈昼亲了!变态! * “洛儿你可算回来了!我们知道小偷是谁了!” 眼镜男声音戛然而止,看着一前一后站着的两人,洛恩沅带着白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 “怎么了这是,感冒了?”他脱口而出。 洛恩沅应声咳了咳,不自然地说:“嗯。”眼睛却不由自主狠狠瞪了沈昼一眼。 沈昼无奈似的,用口型说:“没办法,忍不住。” 洛恩沅:“……” 他转头问眼镜男小偷的事情。 几个室友聚在一块,绘声绘色地讲道:“昨天我们回来之后,撞上了一个同楼层的男生,大黑天的他裹的可严实,偷偷摸摸从我们寝室出来!” “我当时心想,嘿!这保准是小偷!我们三个人,一下就把他摁地上了,结果他口袋里掉出来一堆东西,有一张纸,还有你的发绳。” 中间省略几人英勇教训人的身姿。 “现在被警察叔叔们拷走了。” “什么纸?”洛恩沅疑惑问。 室友们互相对视一眼,眼镜男率先说:“呃……要不你还是别看了,有点恶心。” “岂止有点,完全是心理变态!”另一个室友补充。 沈昼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腰,“我来看吧。”洛恩沅仰起脸看了他一眼,沈昼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眼镜男狐疑的目光在二人身上逡巡,总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气场和以前不一样了。 好像是变得……更亲密无间、不容插足了? “那、那洛儿能背过去吗?真的挺恶心的,我怕你留下心理阴影。”眼镜男忧虑地说。 洛恩沅一头雾水,好在听劝,背过身,面对着门,低头看脚尖,“好了就跟我说一声哦。” 沈昼嗯了一声。 室友们严阵以待,呈上一次性手套,眼镜男戴上手套,分给沈昼一只,沈昼挑了下眉,没说什么。 眼镜男小心翼翼捏起纸的一角,沈昼闻到一股很难形容的味道。 “你别碰到了,真的特别瘆人。昨天我用酒精洗了半小时手。” 沈昼看到第一行脸色就沉了下来。 【洛同学你好,我注视你很久了。】 接着一目十行看完这张纸的内容,上面残留着可疑的白色污渍,心里一阵翻涌,怒火烧的他忍不住把这张纸揉成一团。 眼镜男在一旁看着,总觉得他是在捏碎那人的头。 洛恩沅不甘寂寞,好奇极了:“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