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的人。 秦译回神:“在想找谁给我请假。” 虞菡转过身,慢慢靠近,伸手,攀上他的肩膀。 秦译把手穿过她纤细的后腰,把她往怀里搂进去。 虞菡特别爱他的怀抱,安全感十足。 她把额头贴上他的,近在咫尺地注视他瞳孔中的自己,呢喃:“算了吧,你好好去上课,我们换个地方见面或者等你放学,打个车去找我就好了。” 秦译声音轻淡如风:“不考虑了,你不用担心,我想好了。” 虞菡鼓鼓腮帮子。 她可爱,这个动作让秦译总觉得像一只奶萌的小猫,不自知自己的萌点,他却总是看一次心动一次,恨不得去亲。 在他犹犹豫豫要不要在这种地方来一个深吻的时候,小公主已经悄然闭上眼。 她背在他身后的右手拿着笔,不方便搂他,就把笔放到左手,再垂下手臂,往后,想要把笔放桌上。 秦译接过笔,目光偶然随笔一起落在桌子上她的试卷上。 “那道题错了。” “……” 虞菡去亲他的动作忽然垮了下去,睁开眼。w?a?n?g?址?f?a?布?Y?e?ī???????è?n?2???????????????? 水波荡漾,我见犹怜。 秦译薄唇上扬,莞尔。她羞涩又暴躁地回头看一眼试卷,“怎么错啦!我不会!” 秦译拿来试卷,把她搂怀里一起看,“就这里,这一步错了。” “唔不想考了。”她撒娇,扭头埋他肩窝去蹭,“不会。” 秦译心头酥软:“乖,我们菡菡最聪明了,今天就错这么一道。” 虞菡听着他千哄万哄,哄一句说一句解题方式,依然是只说对的方式而不说她错哪里了也不告诉她可能还怎么错。 她一眨眼学会了,老老实实去继续做题。 从餐厅出去已经九点。 外面下雨了。 十一月底的览市很少有雨,忽如其来的阴雨绵绵让气温直降十度,冷若冰霜。 站在餐厅屋檐下都觉得呵气成冰,冻得人哆嗦。秦译不冷,他把校服脱下来盖在虞菡身上,紧紧拢着,然后打车。 等着车来的那个点,虞菡被秦译藏在怀中取暖。 屋檐下很多避雨的人路过,摩肩擦踵的,但她一直没有被人碰到。 眼角余光里是雨落在地上荡漾起涟漪的 画面,像一只只翩然起舞的蝴蝶。 虞菡想,她很爱览市临近十二月的这场初冬的雨,它有一种值得永远记得的浪漫。 他们今晚在纠结如何请假,如何陪伴彼此,她痛苦刷题,题目伴着美味晚餐一切都在同时进行。 今天是很美好的一天,今天完全是为了未来在进行的一天,这个冬天是很美好很美好的,一个冬天。 因为下雨,到家后也没法子像昨晚一样在楼下卿卿我我半天,秦译直接送她进入单元楼电梯中,末了就出去了。 司机从E栋往里开,开到G栋,停下。 少年从车里出来,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到新加坡。 “小译?”继父董树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爸。”他进入电梯。 董树清疑惑:“怎么这么晚?你外公外婆有什么事吗?” “不是,没有。” “哦。”他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那你怎么这个点?” “我出来玩,今晚在南湾没回去了。” 董树清微笑:“去那边玩了,那你直接回家睡觉,不用跟我说。这房子是你妈妈的,就是你的。” 秦译到了楼层,迈开腿出去,摁指纹:“我送我一个朋友到南湾一号,她家住这边,然后下雨了。” “览市下雨了?新加坡这几日倒是开始放晴了。你朋友住在一个小区的话,改天想玩可以把人带回家去,天气不好就在家里玩,不要在外面太晚。” “嗯,行。我妈休息了吗?” “她还没,在房间里,我接了个工作电话,才从书房出来。我还以为是家里老人有什么事。” 秦译倒在客厅沙发里,“没有。我到家里了。” “好。你早点休息,明天要上课吧。哎,不对,那你今天晚上,是请假了?出来和朋友玩呢?” “嗯,咳。”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下,“那个,爸,我有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嗯?你小子怎么回事?”董树清揶揄,“是不是专门打给我,不找你妈妈的?” “嗯。”秦译拿空调打开落地窗窗帘看雨。 继父在电话中笑了笑:“还真是,那你怎么回事?” 秦译斟酌着说:“我后面不想去上课了,但我们班主任非要家长打电话去请假。您帮我打一个。” “你不想去了?不是只差一个月左右就结束这一学期了吗?”他揶揄,“下学期可以不去上,怎么就这一个月还坚持不下去了?” 秦译镇定地说:“也不是,是我有个国外回来的朋友,我想陪她玩几天。” “就几天吗?那我给你们老师打电话,明天打好不好,这个点太晚了。” “不是,就是这个学期,我都不去了。” 继父再次不理解,声音传了过来:“你朋友要在国内待那么久啊?那他不上学了啊?” “她,已经,结束高中了,国外的课程和国内的不一样。” “那你就打算和人一直玩,要出去旅游?” “不是,她下月还有考试,我想陪陪人家,还有,辅导一下她。” 董树清有点好奇:“哪个国家的学生啊,下月考试,高中考大学的?你关系还这么好。” “嗯,新加坡的。” “什么?” “……” 秦译倒入沙发里,闭上眼叹息,觉得这事好棘手。 继父在电话里问:“你说了半天,你朋友是新加坡的,你有新加坡的朋友啊?” “嗯,有,上次不是还去给人探病吗?” “哦,就是你八月份来探病的那个?” “嗯。” “人现在回国去了?难道专门去找你玩的?” “嗯。” “关系那么好,你还给人辅导功课,还不去上学了。是什么人,靠谱吗这是……”董树清犹犹豫豫,“虽说你已经保送了,但是你以前没有做过这样大的决定,我觉得,你得跟我说清楚。” 秦译头疼,纠结着说:“我认识好几年了,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您放心吧。” “你说,你送人回家,在南湾一号。” “嗯。” “新加坡移民,国内住南湾一号,他家的大人在新加坡应该有企业,你知道是哪个吗?说来我听听。” “……” 秦译沉默几秒,觉得继父百分之九十认识,要是恰好知道的人家只有一个女儿,那不是完犊子了吗? 还不如自己坦白性别,还能隐瞒一点她的家庭信息,免得一大早搞得他妈妈知道,外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