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没有打开,房门被关上后,室内就陷入一片黑暗。 洛望舒被乔溦牢牢地固着脑后,呼吸的频率在一爱意就被彻底打乱,来自唇上的负压感柔软却又狂野,唇面很淡的纹路似乎都要被软滑的舌尖抵开抚平,从唇间用力碾磨到嘴角,滚烫灼热的气息混合着对方身上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铺洒在口鼻之间。 洛望舒的腰带随后就被熟练地取下,整齐掖好的衬衫下摆也被粗鲁地扯了出来。在指尖沿着脊椎一路揉捻着往上攀爬的同时,在外肆意蹂躏嘴唇的舌尖终于按捺不住地侵入关口,卷缠上主动迎来的柔软,在细腻温热的口腔内搅动翻涌。 黏膜被刮擦过时带动出淫靡的“啧啧”水声,完全不放过任何一种感官,火热的刺激交织在一起,汇成凶猛疯狂的一股,齐齐冲撞进洛望舒的大脑。 洛望舒用力搂住乔溦的脖子,不只是乔溦用身体将他往墙上压,他自己也往前挺起身体靠近乔溦。 唇舌间纠缠得难舍难分,慢慢抽空肺部的氧气,洛望舒试图在波波涌来的侵袭中找回呼吸的节奏,结果不过是徒劳无功。轻微的缺氧和猛烈的亢奋让大脑逐渐生出朦胧的眩晕感,腰侧敏感的软肉被乔溦来回捏掐,洛望舒整个人几近吊在他身上,身体在极富技巧的反复挑逗下微微颤动,闷软的鼻音时不时地在房内响起,把身前呼吸粗重的男人刺激得愈加兴奋。 两人的胯间犹如上面的唇舌般亲昵地隔着裤子抵在一起,洛望舒靠在墙上,抬起一条腿在乔溦的小腿内侧磨蹭起来,不满地曲起膝盖顶了顶他的胯间。 乔溦颈间的血管突突直蹦,更加用力地绞缠住洛望舒的舌尖,将右手从洛望舒的衬衫里退了出来,手背上青筋明显,毫无章法地抽去自己的腰带,西裤也被毫不怜惜地褪了下去,坚硬灼热的那根重新以更亲密直白的姿态撞到洛望舒胯间。 “嗯……”洛望舒克制不住地闷哼出来,尾音虚虚地往上轻挑,含着几分难耐和几分满足。 肺部的空气消耗殆尽,他的手指在乔溦颈后蜷起,指尖轻轻拉扯着乔溦的头发,暗示自己现在已经到了极限。 乔溦依依不舍地松开那条酥软甜腻的柔软,退出温热的口腔后又狠狠吸吮了一遍水光莹亮的嘴唇,这才稍微加大两人唇舌间的距离,那双适应了昏暗光线的眼睛还在继续轻薄着身体发软的那人。 洛望舒的衣服只脱到一半,被乔溦扯得乱七八糟。凌乱皱起的衣服挂在洛望舒身上,而被一个火热的亲吻蹂躏得同样乱糟糟的洛望舒则挂在身体滚热的乔溦身上。网?阯?发?b?u?页?ì??????ω???n?2???2????????ò?? 他伏在乔溦肩上深深喘息了几次,总算得以开口,声音却早已显出情欲的沙哑,伴着原本嗓音的点滴清亮,性感得一塌糊涂:“……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看到新年的太……嗷!” 话没说完,洛望舒的屁股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洛望舒愣住一秒,反应过来后就要把乔溦推开,却被那人更紧地搂在怀里。他掐了掐乔溦手臂上坚实的肌肉,不满地哼哼道:“你欺负我就算了,竟然还打我屁股。” “过年的时候不能乱说话,多不吉利。”乔溦偏过头亲了亲他的鼻尖,腾出一只手按下灯的开关,哑着嗓子笑道,“你先说说看,我怎么欺负你了?” 乔溦在开灯前调整了站位,把洛望舒严严实实地罩进自己的阴影里,防止他因为突然撒下的明晃晃的灯光感到刺眼。 洛望舒的眼角被熏染出淡淡的薄红,眼睛微微眯着,睫毛上卷裹着一层微弱的水汽,和眼底氤氲的雾光对应起来。脸颊也带着红,形状好看的嘴唇被吮吻得有点红肿。乔溦此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觉得怀里的人可口到了极点。 “你差点憋死我。”洛望舒被他的目光看得后背发热,抬手覆在乔溦眼前,“……你一这么看我,我就浑身难受。” “浑身难受?”乔溦笑着轻轻咬住他的手腕,舌尖轻佻地扫过那一小片的细腻肌肤,“具体是哪里难受?”说着,他的手指往下,顺着尾椎滑到臀后,从后面深深探进两腿之间,隔着衣料用力刮擦回来。途经某个地方的时候,还坏心眼地刻意加重了力道。 洛望舒的呼吸顿时滞住一秒,臀肉本能地收紧,不用更多的挑逗,浑身的血液就已经涌过头顶,不约而同地往腿间半硬地地方猛蹿而去。 “难受得厉害?”乔溦含住在发梢间愈发显得白皙圆润的耳垂,笑着,“不如我帮你缓解一下?” “……你还……啊……”敏感的耳垂被舌尖细碎地轻咬,洛望舒的脑子差点彻底罢工过去,“乔、乔溦,等一下……我……” 乔溦难得依言松了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洛望舒松了一口气,想往后退开半步,被乔溦的双臂烙铁似的困住,根本没法动弹,只好红着脸央道:“你先松开我,我先去洗个澡。” 乔溦正要开口,洛望舒连忙补充一句:“我不要跟你一起洗。” 每次和乔溦一起洗澡,势必要在浴室里先被压榨一次。浴室里没有方便躺下的地方,只能靠墙站着做,乔溦进得既深且猛,只要一回就能让洛望舒差点疯掉。到了床上还要被按着继续缠绵,最后可能再来次骑乘的姿势,洛望舒想想就两腿发软,觉得还不如一开始就在床上。 “明天还要早起拜年,你就饶了我吧。”洛望舒见乔溦一眯眼睛就更腿软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可怜兮兮地蹙起眉毛,“……等我们回家。” 就算过完年回到家里,他也要能逃掉就逃掉。 乔溦身上的肌肉都绷得很硬,低头和洛望舒对视两秒,无奈地长舒一口气,又掐住他的下巴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慢慢把手臂松开:“去吧。” 洛望舒立即蹦出危险区域,生怕乔溦反悔似的,抓过床上叠好的浴袍就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浴室里。关门前他看到乔溦挺拔地站在原地,双手攥拳克制着什么,看向他的眼睛既无奈又宠溺,见他望过来,还更深地弯起嘴角。 洛望舒那一瞬间差点被愧疚淹没。 同为男人,冲动上来之后有多难受他太清楚了,在他很多次没有做足心理准备的时候都会用种种借口让乔溦等着,乔溦憋得再辛苦也都顺着他。想到这里,洛望舒加快洗澡的速度,草草地擦了两遍头发就裹上浴袍推门出去。 浴室的门一推开,洛望舒就被站在门边的乔溦吓了一跳。 乔溦就着他开门的动作把他重新推到浴室的门上,不由分说地含住他的嘴唇,匆忙又热切地施加一吻,而后松开他,挑着眉梢,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擦干头发等我。”说完就错身走进浴室。 洛望舒的喉结耸动了一下,把身体砸进床里躺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坐起来,对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