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所周知: 梦里,什么都有。 就在你要血溅当场的瞬间,被部曲护在身后继国岩胜开口了: “你叫什么名字?” 部曲们住手。 你也停止咒骂的话。 仰头望着阳光之下,直让人目眩神迷的继国岩胜。 原本是想要好好回答的,可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认真,以至于你内心跟猫抓似的痒痒,不期然生出浓浓的戏谑情绪。 “細君(さい)。” 你笑得粲然。 【反正是梦嘛!】 【我都大学生了,搞一下怎么了?而且我又不是什么没分寸的人,就搞一会会儿,不会搞太久。】 你很快给自己的不着调找好了理由。 迎着他的说不出震惊,还是错愕的目光,冲他眨了眨眼睛,缓缓吐出未竟的后半句,“你也可以叫我つま(妻子)!” 部曲如遭雷劈。 家人们,谁懂啊? 今天出门没避方违,遇见个颠婆,一上来就轻佻地叫让少主叫她“妻子”啊! 真的崩溃,谁家好人叫“细君”啊! 继国岩胜也好一会儿没说话。 很显然,他也被你不着调的回答震撼住了。 但他终究是受过传统贵族教育的人,不管遇见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他话里不见责怪。 示意部曲松开你。 你咕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 揉着被拧伤的胳膊,一边疼得吸气,一边泄愤地踢了擒摔你的部曲一脚。 之后,才继续自来熟地朝继国岩胜扑过去。 “好久不见啊!” 你搂着他的腰。 仰头注视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 他好像并不太适应这种亲昵的举动,身形紧绷,双手也不自觉抬起,落在你肩上,指尖不自觉用力,似要推开你。 你恍若未觉。 愈发用力地抱住他。 脑袋埋在他怀里,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好久不见了,岩胜……” 温暖的体温透过夏日单薄的衣物熨帖而来。 落在微凉的肌肤上,以至于都显出几分滚烫。 如此真实。 真实得让人眼眶滚烫。 好像马上就要流出泪来…… 可不等你沉浸在自己多愁善感的情绪太久,身上陡然一暖,你偏头去瞧,原来是穿在继国岩胜身上的白纹羽织,此时已经落到你肩上。 你:“……” “你认识我?” 继国岩胜很年轻。 但不妨碍现在的他已经拥有过分颀长的个头。 他穿着正好的羽织,落在你身上,几乎就要过膝。 而你十分怕热。 被宽大的衣物笼罩,汗水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这种闷热的感觉无端让人烦躁,哪里还有心思哭啊。 你果断松开搂抱他的手,连回答他问话的心思都没有,扯下羽织,还给他。 继国岩胜沉默下来。 他看了看手里干净的羽织,又瞧了瞧你不成体统的暴露穿着,又给你披上。 你拒绝:“不要,我热。” 继国岩胜:“忍一忍。” 你:“我不。” 继国岩胜坚持。 几次三番后,你咂摸着牙花子,难以置信看他,小小的脑袋里充满大大的问号。 这不是梦吗? 这不是你的主场吗? 怎么事事都不顺心啊? 就算要符合人设,也没必要事事都跟你作对吧? 不然,你还做个几把的梦,干脆直面出去无法回首的现实好了! 而且,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你是什么很没用的人吗? 怎么梦里都窝窝囊囊的任人摆布啊? 继国岩胜不为所动。 又一次将羽织披到你身上。 见你苦着一张脸,认命似的没再反抗,他有些好笑,也放缓了语气,安慰道:“心静自然凉。” 你不挣扎了,叹气。 我果然很喜欢他。 都这种时候了,也不舍得ooc他,取悦自己。 可—— 真的好热啊! 梦里的六月天怎么跟现实里的六月天一样热啊! 你非常郁闷。 继国岩胜倒是淡然。 解决完你不得体的穿着问题后,他接过部曲捡回来的绳索,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在前面领路,准备送脑子不太好使,还有自杀倾向的你回家去。 你没拒绝。 回到出生点。 你迫不及待脱下羽织,无视部曲们陡然紧张起来的表情,将衣物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