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糖饼,飘走的神思才缓缓回来,他偏过头抓住谢临沅的手:“皇、皇兄饿、饿了吗?” “皇兄还不饿,待会晚上玉阑想去哪里玩?”谢临沅揉着谢玉阑的指尖,问道。 谢玉阑小口小口吃完糖饼,回道:“不、不玩了。” “玉阑要回宫吗?”谢临沅开口。 谢玉阑点点头:“下、下次再、再玩,玉、玉阑累、累了。” 谢临沅捏捏谢玉阑的手腕:“好。” 回到宫中。 谢临沅吩咐宫女布膳。 谢玉阑吃了一个糖饼还没有吃饱,他给谢临沅夹了很多菜。 “怎么突然对皇兄这么好?”谢临沅笑着问道。 谢玉阑往口中吃了一口饭,鼓着脸颊含糊说道:“因、因为玉、玉阑也、也爱、皇、皇兄。” 谢玉阑今日雀跃不已,他知道不止自己渴望和谢临沅亲密,谢临沅也是同样的。 “皇兄知道了。”谢临沅也给谢玉阑夹了一道菜。 吃完晚膳,谢临沅带着谢玉阑出去看星星。 谢玉阑在冷宫时没见过这么繁密的星星,他趴在躺在藤椅的谢临沅怀中,指着天上的星星问道:“为、为什么有、有星星。” 谢临沅思索片刻,回道:“因为去世的人都变成了星星在天上看着我们。” 闻言,谢玉阑眼睛一亮:“娘亲也、也变、变成星、星星了么?” “对。” 听见谢临沅的肯定,谢玉阑抱住谢临沅的腰说道:“娘、娘亲,不、不要担、担心玉、玉阑,玉、玉阑有、有皇、皇兄了。” 作者有话说: ---------------------- 宝宝心里的一块疙瘩彻底解开惹QAQ之前还是会隐隐多想T-T觉得是自己单方面的喜欢依赖皇兄T-T意味着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写贴贴了! 明天不更,周五更哦 第14章 捡到老婆第14天 谢临沅听见谢玉阑的话,掌心抚上谢玉阑的腰身,他用下巴在谢玉阑的发顶蹭了一下,应道:“嗯,玉阑有皇兄了。” 谢玉阑仰着脑袋看着天上的星星,一时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一时寂静,觉察到谢玉阑良久都没有说话,谢临沅低头,便见谢玉阑在自己怀中睡了过去。 他将谢玉阑抱起,放回床榻上,随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从另一侧走了出来。 “找到人了?”谢临沅的声音不复在谢玉阑面前时的那般温和,处处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 黑衣人取下蒙面,黑暗中那张脸清楚明显,竟是谢临沅身边的宫女剪春。 剪春不似平日穿着宫女襦裙时的温婉,此时此刻浑身透露着血气,她单膝跪在地上:“小殿下口中的那个嬷嬷在多年前便出宫了。” 其实剪春并不是谢临沅在宫中挑选的贴身婢女,而是谢临沅出宫时捡到的一位将死的死士。 剪春一开始也不唤剪春,而是唤黄泉。 “几年前?”谢临沅问道。 “四年前。”剪春应道。 正好是谢玉阑结巴那年。 这二者之间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关联。 谢临沅走了几步,走到石桌旁坐下,开口:“今日辛苦你了。” 剪春站起身,摇摇头:“只要是殿下的吩咐,剪春定会做到。剪春这条命就是殿下救回来的。” 谢临沅垂眸掩去思绪,说道:“起初也不知晓你是死士,本以为你是被亲人赶出来的寻常女子,可怜你便让你以宫女身份进宫,只是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何愿意和我坦诚你的身份。” 剪春一怔,很快回道:“殿下身侧全是眼线,属下认为殿下需要一个自己人。” 听到剪春这番话,谢临沅点点头:“明日去宫学,照顾好小殿下。” 没等剪春理解到这两句话之间的关联,谢临沅便转身回了卧房。 剪春站在原地,突然理解到了大殿下话中的含义。 只是她没想到谢临沅如此眼尖,看出来自己对谢玉阑十分提防。 而在谢临沅是在隐隐警告自己:不要对谢玉阑有任何想法,他是自己人。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ī????ū???ě?n?????????5???c?????则?为????寨?站?点 谢临沅回到卧房,熄了烛火,搂着谢玉阑睡去。 许是谢玉阑昨日睡了太多次,今日竟醒的比谢临沅早些。 不过他醒来以后也没有闹谢临沅,而是抬着头打量着谢临沅。 谢临沅就是在这股注视中醒来的,他垂眸,便见怀中的人精神抖擞,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自己瞧。 见谢临沅醒来,谢玉阑露出一个笑,抱住谢临沅的腰往人怀中挤。 谢临沅搂住怀中人的腰,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几时了?” 谢玉阑摇摇头,发丝被他蹭的有些乱:“不、不知、知道。”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孟九尘的声音:“回禀殿下,卯时了。” 谢玉阑这才知晓皇兄不是在问自己,他连忙闭紧了嘴巴。 谢临沅自然看见了谢玉阑的小动作,他一时失笑,捏着谢玉阑的脸:“怎么醒这么早?” “梦、梦见皇、皇兄了。”谢玉阑似乎十分贪恋此刻的温存,又往谢临沅怀中挤。 没想到谢玉阑的回答会是这样,谢临沅微微一怔,却很快反应过来,大拇指的指腹在谢玉阑光滑的脸颊上滑着:“梦见皇兄什么了?” “梦、梦见皇、皇兄和、和玉、玉阑了,玉、玉阑在、在和兔、兔子成、成亲。” 过了这么久谢玉阑还惦记着和兔子成亲,谢临沅哭笑不得。 “那皇兄是在吃兔子和玉阑的喜酒吗?”谢临沅问道。 谢玉阑皱着眉毛,似乎在努力回忆梦中的场景,过了一会才回道:“皇、皇兄穿、穿着红、红衣、衣裳,在、在朝玉、玉阑敬、敬酒。” “那皇兄就是在给玉阑主持嘉礼了?” 谢玉阑不懂什么是嘉礼,也不懂为什么自己和皇兄都穿着红衣裳,听见谢临沅的话,认知里皇兄不会说错话的谢玉阑点点脑袋:“嗯、嗯。” “那皇兄以后就给玉阑主持嘉礼了。” 谢临沅往窗外看了一眼,时辰也不早了。 他弯着眸子,抱着谢玉阑从床上起身:“去宫学了。” 给谢玉阑换好衣裳以后谢临沅才开始着衣。 他拉着谢玉阑往卧房外走,就看见待在卧房门外的剪春。 “走吧。” 剪春行礼:“喏。” 到了宫学,今日的宫学却比往日安静了几分。 谢玉阑有些不习惯,他扯扯谢临沅的袖子,问道:“皇、皇兄,好、好安静。” 谢临沅昨日也没来宫学,也不知道发生了何时,只是平日在开课前素来吵闹的宫学都这般安静,他也觉得有些奇怪。 他望向宫学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