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BL漫?” 乐初理不直气也壮:“对于你来说,两个男的搞一起不恐怖?” 陆景安沉默了。 所以他为什么觉得不恐怖?甚至还有点兴奋。 * Lulu的粉丝最近很满意自家主播天天直播的频率。 可有天,他们突然从麦克风里听到一段对话。 “你这个攻受接吻画的不对。” “你说说哪不对?” 乒乓一声,是凳子被踹了。 “你说啊!” 于是他们听见自家爱播用平常不存在的调笑语气说道:“你用你想的这个‘受坐在攻腹肌上舔攻唇缝’的姿势亲我不就知道了?” 【咸鱼小萌物受x酷哥小流氓攻】 #诶?骗人的吧,我不是咸鱼私斋吗?为什么谈上男朋友了QAQ 第60章 捡到老婆第60天 等谢临沅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被人抱着。 他一侧眸, 就看见身侧多出一个人。 是谢玉阑。 他的脸颊因为贴在自己的肩上,被挤压溢出了一点软肉,睫毛下垂, 唇瓣微微张开吐出呼吸。 那股呼吸轻轻拍上谢临沅的肌肤,谢临沅心下一软。 昨夜在谢玉阑住的地方站了一晚,不仅没有睡好还感染了风寒, 他整个人现在都昏昏沉沉的。 可一看见谢玉阑就缓解了不少。 谢临沅将被子掀开, 盖在谢玉阑身上, 胳膊也搭在谢玉阑的腰间,把人往自己怀里揽紧。 明明只有一天没有抱到谢玉阑,可他却像饥渴已久的旅人一样把头埋在谢玉阑的发间嗅闻。直到闻到鼻尖熟悉那股气息再也闻不清,男人才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那晚若不是怕吓到谢玉阑,他也想这样做。而不是只能浅尝辄止。 谢临沅正舒服地将头埋在谢玉阑的颈窝,门就突然被敲响。 他抬起头, 手却同时不安分地揉上谢玉阑的耳垂, 用不至于吵醒谢玉阑的音量说道:“谁?” “是我。殿下, 该喝药了。”剪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谢临沅松开手, 从床上坐起身子:“进来吧。” 门被推开,剪春端着浓稠的汤药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正在沉睡中的谢玉阑,动作很轻地把药碗递给谢临沅。 谢临沅接过, 拿汤匙搅了搅,仰头一口饮尽。 W?a?n?g?阯?f?a?b?u?Y?e?ì?f?ü???è?n??????????????????? “殿下昨日为何要去那站一晚?”剪春重新接过汤碗,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她不太能理解谢临沅的举动。 按照谢玉阑的性子, 再多去找几日定是会心软的。 谢临沅淡淡道:“等不了。” 他不愿意多等那几天。 再等下去他会疯的。 剪春看了一眼谢玉阑,心底想着谢玉阑未必也没意。 毕竟方才谢玉阑的神情做不了假。 就在她想的时候,谢玉阑忽然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 下一秒就睁开了那双黑亮的眼睛。 “醒了?”谢临沅低头看向他,将粘在谢玉阑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 谢玉阑没想到自己睡着了,也没想到谢临沅竟然在他之前醒了过来。他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猛地从床上起来。 甚至还躲到了剪春的身后。 谢临沅悬在空中的手一滞,他看向剪春:“出去。” 谢玉阑以为他在说自己,他现在刚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谢临沅,闻言转身就想离开。 “我不是说你。” 他的脚步顿住,就听见剪春说:“小殿下,太子殿下是唤我出去。” 剪春说罢,便走出卧房,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过来。”谢临沅从床上起身,穿上外袍。 谢玉阑身子动了动,却迟迟都没有动作。 不过谢临沅此刻也不需要他有什么反应,他走到谢玉阑身侧,叹了口气将谢玉阑抱进了怀中:“又在躲我?” 谢玉阑挣了挣,没有挣脱。 他垂着头,小声反驳:“没躲...” 谢临沅挑了挑眉,嗓音中还带着沾染风寒后的沙哑:“没躲?” “那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来?”他轻声在谢玉阑耳畔说道。 谢玉阑耳朵敏感,痒得动了一下,他此刻也有些委屈:“都说了不合规矩...” 总是问他这个问题,搞得他每次都要重复一遍。 每重复一次就好像在提醒他在撒谎。 “骗人,”谢临沅捏了捏谢玉阑的耳廓,“明明就很想在皇兄身边。” 他说话以后谢玉阑就没有说话了。 谢临沅觉得自己似乎也是被风寒烧坏了脑子,此刻只想不管不顾地拆穿谢玉阑佯装平静的表面:“怎么不说话?嗯?” 他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磁性。 倏地,肩胛感觉到一阵湿润。 谢临沅瞬间有些惊慌,他捧起谢玉阑的脸,就发现眼前人的脸上全是泪痕。 带着热气的指尖不停擦拭着谢玉阑的眼睑,他的语气也软了几分:“皇兄错了。” 谢玉阑吸了吸鼻子,偏头不去看谢临沅。 男人真的很讨厌。 明明看出来他的内心想法还要拆穿,一点也像以前。 如果是以前的谢临沅肯定会宠着自己的。 “我不想。”他赌气中。 谢临沅瞧见谢玉阑哭的那一刻就什么都忘了,脑子也彻底清醒,他只好附和道:“嗯,不想。” 却不料刚说话又被谢玉阑瞪了一眼。 左右两头说都不对,谢临沅也不敢再说话,他搂着谢玉阑的手却紧了紧。 卧房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再主动开口。 等谢玉阑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哭也哭了,瞪了瞪了。几乎把自己内心的小心思暴露地彻彻底底了。 “不要抱。”他开口,声音还带着刚刚哭过的小哽咽。 可谢临沅非但没有松开手,还问道:“不想抱吗?” “嗯。”他闷闷道。 “小坏蛋。”谢临沅咬了一口谢玉阑的脸蛋,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哦,”谢玉阑小声嘟囔,“大坏蛋。”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很轻,连谢玉阑自己都有些听不清。 可谢临沅却听见了。 “骂皇兄呢?”他非但没有恼怒,反而低低笑出了声,胸口震地谢玉阑的脸颊疼。 “不是皇兄。”谢玉阑推了推谢临沅的腰腹,试图通过这种举动还和谢临沅进行微弱的反抗。 谢临沅的指尖隔着衣料按上谢玉阑的腰窝:“那是什么?” 他的语气亲昵,却带着若有若无的不满。 谢玉阑被按得身子颤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低着头,兀的想起来了一件事。 他忘记和掌柜说自己有事要离开了 “我要回铺子,没和掌柜说。”谢玉阑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