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夕桐,我不介意你过去七年都和别的男生发生了什么,但从今以后,只能有我。” 她一点都不知道他有多么地害怕,要是迟了一步…… 他忽然松开了她的脖子,转而紧紧拥抱她。 低下头,双手抚摸着她的脸,无视她的挣扎,将唇凑了上去。 时隔七年,他吻得青涩。 夕桐想要推开虞思邪,但双手被他压在头顶紧紧箍住,只能任由他侵入自己。 熟悉的感觉将两人带回到以前。 她终于感觉到他不正常的颤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如此虚弱? 但虞思邪没有给夕桐思考的时间,他攫取了她所有的氧气,这一吻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被松开的夕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发什么疯!” 突然离开又突然出现,随意地把人扒光锁在床上,这完全就是变态的行为! 虞思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手机中拍下的十几张照片和一段录像展示在她面前。 房间内陷入久久的沉默。 夕桐只觉浑身发冷,那些奇怪的感觉都有了答案。 “呕——” 她趴在床边干呕起来,缩成小小一团,瘦弱的脊背抖动如濒死的蝴蝶。 虞思邪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她,并没有上前安抚,她必须得长教训。 如果她保护不好自己,那就由不得她了。 他用最冰冷的语气说出世界上最甜蜜的话。 “夕桐,我们结婚吧。” …… “瑶瑶,妈呢?” 夕止走进夕桐的房间,朝北的那侧有一整面墙的书。 妈妈虽然没有他天降的父亲聪明,但是也不笨,天道酬勤。 手指划过一排看着并不像书籍的彩色本子。 早上起迟了,正着急准备早饭的苏璐瑶没注意到夕止正在翻夕桐的日记本。 “估计又出去玩了吧,”自从回国后,夕桐隔三差五消失就已经成为常态,苏璐瑶见怪不怪。 夕止没有继续纠缠,而是被手里的日记本吸引。 他现在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她妈妈不要父亲这么优秀的男性物种,根据他和父亲的相处以及用了一点私房钱做的背调,父亲是一个完美的结婚对象。 又聪明,又有钱。 甚至很爱她和他,细心周到。 至于母亲去父留子的七年,是个男人都会生气,但气一阵也就过去了。 做完早饭的苏璐瑶终于发现夕止在看夕桐的日记本,吓得赶忙将人从房间里抱出,夕桐要是知道自己的日记本被看了,就算是小止她也照骂不误! “小止!一排本子绝对不能动!死也不能动,不然咱俩就等着被你妈扫地出门吧,你知道这个女人发起疯来谁都拦不住的!” 夕止淡淡地嗯了声,完全没把苏璐瑶的话放在心上。 他满脑子都是如果妈妈和父亲复合,自己将来会坐拥多少财产,啧啧啧,这个数字不堪想象呢! 往近了想,父亲那么宠他,至少从今往后他不用再指着妈妈那少得可怜的零花钱过日子了。 真是未来可期。 他现在全力支持亲生父亲,把周老师对他的好忘得一干二净。 清晨,木兰园小学门口除了家长和学生,还挤满了许多扛摄像大炮的记者。 “怎么了?” 苏璐瑶靠近一个正津津有味听八卦的家长。 “说是学校一年级的数学老师在酒吧性侵女性!昨天一身血在家被发现的,幸好邻居大妈报了警,否则连小命都不保喽!” 一年级的数学老师? 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夕桐昨晚又一夜未归,她嘶哑着嗓子问:“那个老师是叫周昊宇吗?” 第20章 阎王 苏璐瑶第一时间联系上了夕桐。 不幸的是,她的预感成真了,罪犯就是周昊宇。 幸运的是,夕桐没事。 “你在哪儿?” 苏璐瑶的声音沙哑,她不敢细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夕桐是怎么从人渣手里逃脱的。 在校门口听到的只言片语已经足够让她心惊。 多年重逢的小学同学都能做出这样的事,世界上还有什么男人是可信的?她和夕桐以前的想法是对的,这种劣质物种就该远离。 “我和虞思邪在医院。” 电话对面的声音格外冷静,背景音有些嘈杂,间杂着“病人”“注射”等词以及急匆匆的脚步声。 在医院? “不是说没事吗?!” 苏璐瑶的声音瞬间拔高几个度,套上鞋就要往医院赶,完全没有注意到夕桐的话里提到了很久没有在她们生活中出现的人。 以及她念起这个名字时有些温柔的语调,尾音像是羽毛轻轻地落在柔软的沙发上。 有些东西在感受不到的细节中悄然发生了变化。 “我是没事,周昊宇可就不一定了。” 温柔的语气瞬间变得冰冷,如一把利剑插进床上已经清醒的周昊宇胸口,夕桐居高临下地站在病床边,阴影落在他的脸上。 一夜间,待宰的羔羊与手持尖刀的屠夫调转。 周昊宇面如死灰。 …… 虞思邪站在夕桐身后不远的地方,在她的要求下并没有参手,但如果周昊宇有一丝一毫的动作,他也不在意当场就把他弄死。 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她们三个人。 他凝视着夕桐雪白纤瘦的后背,心中情绪复杂。 昨晚刚知道差点被侵犯时,她缩成一团,是那样害怕,但第二天一早,就完全恢复了正常。 除了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夕桐的眼神中没有一点害怕,而是一种虞思邪很熟悉的表情。 身处高位的人眼里才会有的狠劣。 “你要去哪里?” 一夜未眠的夕桐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掀开被子,赤裸着身体走出了房间,在虞思邪为她买的一柜高定礼服中细细挑选,嘴里甚至轻哼着愉快的旋律。 跟在夕桐身后的虞思邪眉头紧皱,他昨晚是不是太过冷漠了,可想要关心的话此时都被夕桐奇怪的行为压回嘴里,说不出口。 她想要做什么? 怒气此刻都化为了担心和困惑。 “这件好。”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暗红色的礼裙,背后完全镂空的设计和昨晚被撕碎的丝绸红裙如出一辙。 虞思邪的眼睛被红色刺痛,他不敢回想。 半个小时后,落地境里穿着红裙的女人身材妖娆,脸上的妆容华丽美艳,红唇浅笑,只有那双浑黑的瞳孔透露着来自炼狱的怒火。 病房里,夕桐挑起嘴角嗤笑的时候,周昊宇仿佛看到了第二个虞思邪。 他浑身条件反射地颤抖。 “夕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