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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炉的曲奇走过来,笑呵呵地招呼大家休息一下。 “我们小止今天真是劳动小能手!” 虞母将一块最大的曲奇递给夕止,怜爱地擦掉他鼻尖的灰,“累不累呀?” 夕止摇摇头,咬了一口曲奇,腮帮子鼓鼓的。 虞平看着脸上和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孙子,忽然笑眯眯地开口:“听说,我们小能手在学校里,跟一个小姑娘‘绝交’了?” 夕止咀嚼的动作顿住了,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虞母立刻接话,语气里满是慈爱的调侃:“哎哟,是哪家的小姑娘这么厉害,能让我们小止这么生气呀?还闹到绝交啦?” 虞思邪从梯子上下来,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闻言只是嘴角微扬,并未插手长辈的“盘问”。 夕桐笑着走过来,坐在虞母身边,解围道:“爸,妈,孩子们之间的小矛盾,过去就过去了。” “过去可不行,”虞母故意板起脸,“我们得总结经验嘛。小止,男孩子嘛,要大度一点,让让女孩子。小姑娘有时候闹点小脾气,耍点小性子,很正常。你得学着去理解,去包容,对不对?” 虞平也点头附和:“是啊,咱不跟人家小姑娘计较……” 这时,夕桐翻到了一本厚厚的旧相册,指着一张黑白照片挑眉:“虞思邪,这是你小时候?” 他很少跟她分享自己小时候的经历。 照片上的小男孩大约七八岁,穿着白衬衫,理着小平头,表情严肃地站在一棵树下,眼神清澈却带着一股执拗的认真劲儿。 虞母凑过来一看,立刻乐了:“可不是嘛!和小止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这倔乎乎的小表情,一模一样!”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拍着腿笑起来:“你们是不知道,思邪小时候那性子,也跟小止一个样,那才叫一个直呢!” “那时候还在W市,有一回啊,邻居家小妹妹哭唧唧地跑来想跟他一起玩新买的玩具火车,他倒好,把人家的蝴蝶结拆了,说研究一下怎么系的,研究完了还特别认真地告诉人家‘你系的方法是错的,摩擦力不够,所以老是松’。直接把小姑娘给气哭了,他还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众人都被逗笑了,连夕止都好奇地抬起头。 夕桐笑得靠在了虞思邪肩上:“真的啊?后来呢?” “后来?后来人家小姑娘好几天没理他呗!” 虞母笑着摇头,又看向儿子,眼神里满是温柔和一丝不可思议,“你说怪不怪?小时候这么直愣愣的一个孩子,怎么长大了,反而变成这么个闷葫芦了?心思深得呀,有时候连我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虞思邪被母亲说得有些无奈,摸了摸鼻尖,低声辩解:“妈,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不管什么时候,底子还在那儿呢!” 虞母总结道,又慈爱地看向孙子。 “所以啊,小止,喜欢跟哪个小朋友玩,就要好好跟人家相处。有点小摩擦没关系,多站在人家的角度想想。说不定那个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呢?就像你爸爸,小时候也惹哭过小姑娘,现在不也挺好?” 夕止听着大人们的话,看着爸爸略显窘迫却温和的侧脸,又看看照片上那个和自己极其相似的小男孩,点了点头。 阳光洒满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点心香甜和家庭温馨的气息。 夕桐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底柔软成一片。 或许这是一个值得她选择的家庭,一个充满理解、支持和爱的地方,足以抵御世间所有风霜。 ……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压得人喘不过气。 华山医院新建国际医疗中心的项目部临时办公点外,原本规划有序的场地此刻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冷水,彻底炸开了锅。 消息像带着毒的藤蔓一样疯传——一位参与了新药临床试验的重症患者,在傍晚时分病情急剧恶化,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绝望和愤怒瞬间点燃了聚集而来的病人家属。 他们砸碎了项目部入口处的玻璃指示牌,推倒了摆放着绿植的花架,泥土和碎瓷片溅了一地。 临时拉起的警戒线形同虚设,被愤怒的人群轻易冲破。 “黑心企业!还我家人命来!” “你们这是谋杀!拿我们的命做实验!” “叫负责人出来!滚出来说清楚!”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u???€?n?????②?5??????ō???则?为?山?寨?佔?点 夕桐被几位同事护在中间,试图走向前方临时搭建的发言台。 她脸色苍白,但眼神依旧试图保持镇定,手里紧紧攥着关于患者知情同意和伦理审查的文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各位家属,请冷静!我是项目负责人夕桐,大家听我解释,关于患者的情况……” 她的声音清亮,却如同投入暴风雨中的一片羽毛,瞬间被更猛烈的声浪撕碎。 “解释个屁!就是你们害死的!” 一个身材壮硕、眼眶赤红的男人猛地冲上前,几乎将脸怼到夕桐面前,唾沫星子飞溅到她脸上:“你们这些穿得人模狗样的资本家!眼里只有钱!我们的命在你们眼里就是小白鼠!是不是?!” “不是的,先生,临床试验所有流程都符合规范,我们有严格的……” 夕桐试图后退,却被身后拥挤的人群挡住。 “规范你妈!” 另一个尖利的女声哭骂着打断她,那是死者的侄女。 她挥舞着手臂,哭得妆容尽花,“我叔叔就是信了你们的鬼话!说什么新希望!你们就是骗他去做实验的!现在人没了!你们怎么赔?!你们赔得起吗?!” “贱人!看你穿得这么光鲜,就是用我们家人的命换来的吧?!” 一个老太太颤巍巍地指着她,话语恶毒得像淬了毒的针,“你晚上睡得着觉吗?!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不得好死!” “说不定就是她为了业绩,硬推的药!” “蛇蝎心肠!赚这种黑心钱,你全家都要遭报应!” “生孩子没□□的东西!” 污言秽语如同冰冷的污水,劈头盖脸地朝夕桐泼来,每一句都带着刻骨的仇恨和诅咒,试图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被曲解的悲凉。 混乱中,不知是谁先动了手。一个塑料瓶砸过来,擦着夕桐的耳朵飞过。 紧接着,一个沉重的、冰冷的金属物体——似乎是一个老式的不锈钢保温杯——从人群的缝隙中猛地飞出,裹挟着投掷者所有的恨意和绝望,划破嘈杂的空气,精准无比地、狠狠地砸在了夕桐的左侧额角! “砰!”一声闷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额角遭受重击的瞬间,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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