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锁骨下的印记,然后又飞快地移开。 小小的脑袋左摇右摆,就是不敢再正眼看她光洁的身体。 江清才不管它的小心思。 她一手稳稳地托住猪天霸圆滚滚,湿漉漉的小身体,另一只手拿过旁边架子上的宠物专用沐浴露,挤出一大团散发着清甜奶香的白色泡沫。 “老实点,给你洗香香。” 带着泡沫的手指,毫无预兆地落在了猪天霸粉白色的脊背上。 “唔——” 猪天霸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 那触感温热、滑腻,带着泡沫特有的柔软包裹感,正沿着它的脊椎缓缓向下涂抹。 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到令它灵魂都在尖叫的羞耻感轰然炸开,瞬间淹没了所有其他情绪! 猪天霸小小的,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下一秒,唤来了一声不耐烦的“啧”。 “别动!”江清皱着眉,手上动作却异常坚定,稳稳地压住了它乱扭的身体。 她的手指灵活地在它背部的软毛间穿梭、揉搓,感受着指腹下温热又富有弹性的触感。 这小东西看着圆滚滚,骨架却意外的结实。 “毛都打结了,全是泥巴草屑,不洗干净你想臭死自己还是臭死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小声的抱怨着。 猪天霸彻底僵住了,小小的身体在江清手中变成了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那点可怜的羞耻心在对方纯粹“清理卫生”的坚定态度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它认命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颤抖着,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 算了……就当……就当...... 半天它也没在心里想出个所以然来。 幸好它脸上长着毛,不至于让江清发现它脸上的异常。 “这才乖嘛。”江清紧绷的嘴角终于放松,甚至微微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对猪天霸此时的态度很满意。 洗澡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在江清各种搓圆揉捏的手法下,猪天霸依旧闭着眼,但小小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软软地瘫在她的手掌和臂弯里,像一团吸饱了水的棉花。 江清低头,看着臂弯里这只彻底卸下防备的小东西。 水流滑过它干净的青黑色的皮毛,圆润的鼻头微微翕动着,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那副全然信任,甚至有点享受的憨态,让她心头莫名地软了一下。 这小东西洗干净了……看着还挺顺眼。 江清以前负责母猪产后护理时,也接生过那些小猪崽,刚出生的猪崽奶白奶白的,浑身上下干干净净,身上也有种独特的甜香味,然而那些都不及猪天霸身上香。 江清把洗完的猪天霸放到一旁,任它自己甩干。她则走到淋浴下面,好好的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洗完擦干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训练时里的备用衣服。 猪天霸看了看她,下意识低下头不敢去看。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ε?n????????5?????o???则?为?屾?寨?佔?点 江清有些好笑,她走到猪天霸面前,将它抱到吹风机下:“你说说你,你一只猪,怎么羞耻心就这么重呢?” 猪天霸的毛发下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傲娇的“康康”了两声。 江清其实也是第一次和其他生物一起洗澡,不过物种不同,江清的羞耻心就放下了戒备。 如果猪天霸真的会说话了,她也是不敢和它一起洗的。 毕竟面对着一个和你说着同样语言的生物一起洗澡,恐怖谷效应直接拉满! 江清给猪天霸吹干身上的毛发,重新给它穿好衣服,将自己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洗完,丢到烘干机里才终于爬上了床。 训练营的衣服并不适合外穿。 卸下满身的疲惫,江清的意识渐渐模糊,沉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 黑暗中,蜷缩在地毯上的猪天霸,耳朵忽然轻轻动了一下,它的小眼睛在黑暗中睁开,悄无声息地站起身,轻松跳到江清身边,两只眼睛打量了眼前的人类许久。 猪天霸选了个位置,就趴在江清身边继续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生物钟准时唤醒了江清。 窗外天色刚蒙蒙亮,江清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恢复了大半。 低头一看,猪天霸还蜷在她腿边睡得正香,小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换上干净的训练服。 等她收拾好自己,猪天霸也被动静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康”了一声,用小蹄子揉了揉眼睛。 猪天霸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晚洗澡的“惨痛经历”,配合地伸着蹄子,精神看起来不错。 江清带上猪天霸出了宿舍门,路过楼下正好撞见孟琰琅,她朝着他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训练场,朝着学院中心区域那座高耸的行政大楼走去。 行政大楼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得体制服,面容温和的中年秘书。 “江清同学?”秘书微笑着确认。 江清点头:“是的,您好。我接到季校长通知。” “请进,校长正在等您。”秘书侧身,为她打开了那扇厚重的大门。 办公室内空间开阔,光线明亮,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将大半个学院的景色尽收眼底,室内布置简洁而富有格调,巨大的办公桌后,季长素校长正坐在那里,今天的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低头看着一份文件。 今天跟在她身边那个白色团子不在。 听到动静,季长素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温和却锐利,落在江清和她怀里的猪天霸身上。 “校长好。”江清微微鞠躬行礼。 “来了?”她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精气神不错。” “你稍微坐一下,我把手上的工作和秘书交接一下,我们就出发。”季长素说。 校长的文件约莫有点多,江清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季长素才腾出手来。 季长素带着她出了行政大楼,路上她忽然问:“吃过早饭了吗?” 江清点头。 要说还是护卫队资源好,训练营里还有免费的食物供应,品类多样,味道比学校食堂的还好,她默默决定以后就去训练营混饭吃了。 季长素“噢”了一声,语气平淡无波,目光却似乎在她脸上停顿了一瞬:“我没吃。” 江清:“……”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位校长行事,似乎总带着点让 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江清甚至在季长素话语里捕捉到了一丝打工人特有的怨气。 错觉嘛! 季校长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好在季长素并未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她脚步未停,方向却并非学院内任何一处常见的训练场地,而是朝着学院后方那片被划为禁区的,覆盖着原始森林的山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