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再让卡斐待在学校会丢人,所以主动把人拉来了酒店,这不就是自己往坑里跳吗? 再一看酒店。 更眼熟了,不就是之前开ipart自己差点报警大义灭同学的那个。 七海建人叹气。 他坐在床对面的小沙发上,看着卡斐一进来就兴奋地到处摸摸看看,拉上窗帘,又整理了一下床铺。 卡斐:“想问什么就问吧,从刚才起你一直在看我。” 七海建人想了想,才开口:“那个脑花,是什么东西?” 他亲眼看见黑发少年将那个姓加茂的高层带走,又在灰原雄去买东西的时候轻松用刀撬开了对方头顶的缝合线,把里面的脑子拽了出来。 看着很血腥r18,如果之后他没用食品保鲜袋封装的话。 卡斐想了想:“怎么形容呢,所有不好事情的源头?反派大boss?” 七海建人:“这又不是打游戏。” 卡斐理直气壮:“反正作用是一样的嘛!” 黑发少年转过来,伸手在空气中画了个小人:“打怪升级,发现boss,消灭boss。这么看咒术师不是和游戏角色一样嘛。只不过代价更大而已说起来,你以后准备干什么呢?” 被问到的咒术师一愣。 他还保留着灰原雄死亡的记忆,甚至比重来后几乎像故事一样的发展更加清晰。 七海建人还清晰记得自己坐在停尸间时突然冒出的念头,刚出现时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既然如此,那这种事情交给‘最强’不就好了吗。 让他们都毫无反手之力的咒灵,却被卡斐像蝼蚁一样掐灭在指尖。 这只是一句情绪崩溃下的气话,但在救完灰原雄回来的路上,七海建人却总是看着卡斐的侧脸深思。 咒术师到底有什么意义吗。 因为所谓的平衡,会不停有咒灵诞生,咒术师和咒灵永远处于平衡的位置。 这简直就是一场马拉松,没有终点,也没有奖励,他跑得越久,只会见到越多同伴的尸体。 简直就是狗屎,咒术师就是狗屎。 狗屎高层,狗屎工作,这是赤裸裸的招生诈骗(?)! “想不通就歇一会儿吧,又不是非要当咒术师,连把记者拉进机密群的人都能当上高官,说明人干什么都不会完蛋。”卡斐煞有其事。 “而且”他终于布景完毕,让奶精关掉了房间内的灯,只有床头柜上一盏夜灯在散发着暖橘色的光,没落在眼睛里,只将那双眸子衬得发亮。 卡斐笑着看他:“意义这种东西不都是人赋予的。娜娜明,你想不想要一个没有咒灵的世界。” 七海建人的瞳孔猛然紧缩。 颤动的眼眸映出黑发少年被暖橘色光影勾勒的身形,橘调融化了发梢边缘位置,将万物染上不真实的朦胧。 他心跳重重落下几拍,像是骤然被人在胸口点燃了什么,窜起团猛烈的火。 七海建人的声音很轻:“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情。” 问出这句话时,他又想到不久前在停尸间里。当卡斐说出要帮他时,他也说出一样的疑问。 而此时此刻,卡斐依旧那样回应了他。 他笑得肆意,坦然。眼眸深处是游刃有余的平静。 他慢条斯理地:“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够了。” 七海建人放在身侧的手在没人发现的地方捏紧,又很快松开。 从灰原雄出事起虚浮的感觉仿佛消失,他的双脚又重新落在地上。 只不过这次,他好像看见了那场原本永远无法结束的马拉松的终点。 一个并非以“死亡”为结局的,另一种可能。 七海建人垂下眼睛,半响像是释怀般叹气,难得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话: “这也有代价,对吧。” 卡斐:“很上道嘛,时间不早了,开始吧。” 目光交错过后,七海建人先一步伸手,忍耐着心里的不适解开扣子。 刚解完两颗,抬头就看见卡斐捧着的咖啡豆袋子。 四目相对,卡斐头顶冒出问号:“你干什么?” 七海建人:。 他:“不是你说的吗?” 他说的代价,不就是这个?反正要脱了拍照对吧! 卡斐:“对啊,我需要一个咖啡豆试验专员,其他人太容易出问题了,还是你比较稳定!” 七海建人头顶缓缓冒出问号。 他手一时间非常尴尬地僵在原地。 卡斐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干嘛解扣子。” 七海建人:“” 他恼羞成怒:“我热行了吧!” 直到卡斐把咖啡豆们打包送过来,他拿起一颗,忽然反应过来: “你绝对是故意的吧?” 卡斐正把小柯豆往他嘴里送,闻言目移:“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故意让人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