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指着脑花的名字,深沉开口:【这是接下来】 系统抢答:【接下来要找的突破口!它绝对知道其他宿傩手指在哪儿!】 卡斐:【——是接下来的模特!】 他:【我手上还有七海建人的海报宣发,这样一来青涩男高,慈悲妈妈(?)兼蛊王,肆意熟男,恶毒大少爷,年上克制成熟系都集齐了,虽然种类多样,但里面有个最大的缺陷这里的人都太健康了,根本没有病弱系和病娇系!】 系统默默反驳:【苦夏的夏油杰也算病弱吧!你不是都发售他虚弱buff下的广告了,怎么还没满足。而且病弱系我们回去也可以拍啊,之前那个世界不也有夏油杰吗?】 快点干活然后让它下班啊!! 说完,系统虚弱道:【总感觉接下来我该吐槽原来笔记是为了规划广告,但不知道为什么好累啊】 卡斐摇头:【你不懂,原本的世界虽然综了很多,但双教师if的杰和现在的杰风味完全不同!】 他:【硬要说的话,就是淡冰美式和苦咖啡的区别?】 说到这里,黑发少年像是突然感受到什么一样。 他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转头,看向身后房间的开放式吧台内,正将威士忌瓶放下的银发男人。 卡斐弯起眼睛,伸手打了个响指:“今天没什么事吧,一会儿要不要和我出去玩?” 琴酒目光从他脸上扫过,捕捉到他眼底兴致勃勃的亮光,嗤笑一声将酒杯放下,收起了手枪。 “走吧。” —— 深山,村庄。 扎着丸子头的少年伫立在原地,一手轻轻按压着额角。 “这是什么?”他轻声问。 面前的笼子里关着两个蜷缩在一起的女孩,露出的皮肤上满是青紫伤痕。 夏油杰闭着眼睛,只能依靠按压太阳穴来缓解疼痛。 身后村民解释的声音还在后方响起,到耳边以后已经变得模糊无法分辨,但他脑中却已经还原出了事实。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中又浮现了那次梦中出现的停尸间,躺在床中央盖着白布的尸体。 明明只是梦,现在却如同显示中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从最开始,他就告诉自己,强者是应该去保护弱者的。 所以如同抹布一样的咒灵玉,一次又一次疲惫的、马拉松一样的任务。 他都可以坚持下去。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念头开始被动摇。 一扇由信仰构建出的玻璃窗,只要出现些许裂痕,就没有回到最初的可能。 咒术师就像是在跑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没有终点。两侧堆满着同伴的尸骨。 他脑子里好像又有一个金发的女人的声音,在用轻松的语气笑着道: ‘不是猎杀咒灵。而是要创造创造一个没有咒灵出现的世界。’ 他忽然睁开眼睛。 如果所有非术师都死亡,就不会再诞生不。 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念头。 夏油杰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控,或者说迷茫。 人在见证了极端的丑恶后,会骤然升起更为执拗极端的念头,他如同一个突然被推入大海中的人,溺在了自己漫长时间里积累的情绪当中,拼命想要抓住什么自救。 倏而之间。 那道很久之前曾经落在耳畔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诡谲的恶魔引人堕入地狱时的低声呢喃。 “如果忍不住了,就来找我吧,杰。” “我会帮你的。” 紧贴着耳垂的耳钉骤然散发出巨大的热度。 ——夏油杰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被黑发少年在潜移默化中慢慢驯化。 因为每一次他都恰到好处地出现,又发现自己秘密。以至于在这种时候,他成为了自己下意识的、唯一的选择。 夏油杰没有去碰耳垂上卡斐送的耳钉。 但下一秒。 如同感知到自己主人的情绪,那颗黑曜石般的珠石倏而破碎。 变成数亿颗灰尘,消散在风里。 夏油杰并没有抱什么期待,他只是慢慢地和缓自己的情绪,又为接下来的行动制定了计划。 先将那两个村民支走,然后将被困住的孩子救出来,也许咒高能暂时收养。 最重要的是,他要控制住自己翻涌而出的情绪,至少不能 思绪忽然中断。 他骤然睁开眼睛,瞳孔紧缩着微微颤动起来。 身后略过一阵轻却无法听清的风。 原本喋喋不休的村民像是被隔绝在了空气墙之外,夏油杰只能听见那道风声,如突然出现一般,向着自己涌来。 一种不可名状的庞然大物出现在身后,像是由黑色黏液、触手和无数眼睛组成,却又轻得像是雾气。 从那团雾中伸出一双苍白而修长的手,接着,周身被黑雾与触手环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