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系统:【你又是哪里来的同事啊?!】 黑发少年已经快速回到客厅,默默从触手墙壁边探头。 几秒后,他又缩了回来。 卡斐陷入沉思:“奇怪,是我眼睛花了吗,都没看清他身上穿了什么。” 系统也不确定了:【我也没看清,额,再看看。】 卡斐又悄悄探头,又缩回来,他好像突然领悟了什么:“啊,我明白了。” 左手握拳捶向右手,他悲伤道:“琴酒适合的类型太多了所以身上的衣服一直在切换,都快出残影了!” 于是卡斐又从冰箱里掏出了最后一桶冰淇淋,席地而坐。 正统版黑色西装礼帽。发丝被打理得一丝不苟散落而下,马甲完美勾勒身材,墨绿色的领结上缀着显眼的同色珠宝。 卡斐举起牌子:“10分!” 系统也举起牌子:【10分!】 其他职业if版的白大褂,听诊器。内搭高领浅色毛衣,银色束成高马尾,工作时会戴无框眼镜。 卡斐继续:“10分!!” 系统也继续:【吸溜...呜呜,10分!!】 高领内衬外加高腰长裤但战损班,衣服和裤子上都有明显的破洞,像是被子弹擦过后留下的痕迹。手臂缠绕着纱布。头发凌乱而野性。 卡斐震声:“10分!!!” 系统:【....呜呜呜,10分!!!】 本来周围一直炸烟雾衣服还变来变去就烦的琴酒:“...啧。” 他眯起眼睛,冷绿色的目光落向坐着戳冰淇淋的顶头上司。 卡斐叼着冰淇淋勺和他对视。 他:“.....?” ——* “呜啊,好过分!才来这个世界多久而已,琴酒居然就变了,他居然用手枪敲我!” 几分钟后,卡斐捂着头在露台上控诉。 系统:【我觉得没给你来两发子弹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你根本没有痛觉啊!】 卡斐:“对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他又坐正了。 在露台上吹了会儿冷风,黑发少年的目光才落向旁边,和方才没什么区别,平静得像一滩没有波澜的死水: “你没和他们一起走吗?” “我还在想你要什么时候才会说呢。”五条悟从不远处的高台上跳下,几步就到了这里,幸灾乐祸道“被赶出来了?” 卡斐却被他身上那件衣服吸引。 熟悉的连帽衫,穿在五条悟身上反而有种不太一样的感觉,好像连阴沉的颜色都鲜活起来。 他问:“我的衣服?” 对方直接在他面前的栏杆上坐下:“对,总不能一直穿着那身衣服等吧,反正你衣柜就在旁边。我穿很合适吧!” 卡斐继续吃冰淇淋,嚼嚼嚼:“原来在守株待兔啊,守的是我还是他呢?” “我只是好奇。”五条悟脸上的笑意和平时不大一样,褪去那些打闹时夸张的色彩,又隐去了少年的鲜活和张扬。 却又和28悟包裹在经历里醇厚的棱角不一样,是一种透亮晶莹的冰一般的锋利。 他歪着头问:“刚见面的时候,那个银色头发的家伙只是普通人而已。就算身上有你那只猫的咒力的味道,也只是强一点的普通人。” “至于现在嘛。”五条悟的手指在空气中随意划出几道弧线,“变得和咒术师一模一样了。” 他站起来,附身看向坐在地上的黑发少年:“你的能力,足以做到将一个人完全地改造吗。” 卡斐也抬头看他。 有那么几秒,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然后才忽然地勾起嘴角。 然后由着嘴角牵动,那张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上,浮现出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卡斐笑眯眯地,用一种像是回应是否吃过午饭般轻巧的语气,应下了这句话:“对呀。” 冰淇淋桶被放置在一边,融化后冰冷的水珠润湿了指腹。 黑发少年却毫不在意,也并不在意这种姿势里下方那人会天然处于弱势。 他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只是,那种漫不经心的漠然终于浸透了笑意,变成浮于表面的冷调。 卡斐:“悟不是也很了解这种感觉吗。如果一个人走得太高,再回头的时候可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五条悟一愣。 卡斐笑眯眯地伸手,将他有些歪掉的领口拽齐:“有人想走到我的身边,我也会给他分享我的权柄。当然,不是谁都有资格获得这份特权。” “分享吗....”白发少年湛蓝的眼睛看着他,终于将手里的东西抛出,“怪不得,这个东西和你的咒力气息一模一样。” 卡斐伸手接住。 冰凉的触感落在掌心,那是刚才琴酒开枪时散落在外的子弹。 但又和平时他使用的不同。 黑发少年略微用了一些力气,就感觉到它化作了一缕咒力,消散在空气里。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ù???é?n???????②?5??????????则?为????寨?站?点 ——* 另一边。 琴酒没有再理会身上速度降低了,但依旧在变化的衣服。 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确认。 银发男人利落地卸下手中伯.莱.塔弹匣,看向里面。 子弹早就打完了,里面空无一物。 他使用这种款式的手.枪数年,自然对它的容弹量烂熟于心。所以在停止开枪后,他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 ——多了一声枪响。 就算多按动扳机,没有子弹后手枪也只会发出空弹的声响,而不是同其他枪一样的,凌厉的破空声。 银发男人蹙眉,他这次身上的是一件正常的黑色风衣,双手都包裹着白色的手套。 他褪去左手那只,用赤/裸的指腹抵上自己的喉咙,似乎在试探那颗咖啡豆到底去了哪里。 但是身体却传来明显的回响。 在告诉他那颗咒力造物已经化为了纯粹的、熟悉的咒力,流入他的四肢百骸,悄无声息地润过这具本不会流淌咒力的身体。 遵循着那个本能。 琴酒放下手中由人类制造,又被拿去给咒具师加工过的手.枪。 伸出空荡的右手。 熟悉的、和卡斐身上别无二致的咒力在手心汇聚,最后变成一个沉重的物品,落在他的手心。 那是把伯.莱.塔,重量比往日轻一些,因为里面没有装载任何子弹。 银发男人朝着墙面举起手枪。 在扣动扳机的那颗,枪口里飞射出一颗凭空出现的子弹。 他放下手。 这就是......咒术。 ——** 五条悟像是只说了句没有其他意思的感慨。 但下一秒,他却倏地伸手,用五指碾住面前那人的肩膀。 那里的布料完好如初,最浓重的黑色让它纵使被其他液体浸透,也好不明显。 五条悟重新摊开手时,他的掌心已经完全被血润湿。那些新鲜的血迹在他的皮肤上红得扎眼。 谁都没想到,在不久前琴酒冲他们开枪时,伸起的触手不慎剐蹭到一颗子弹。 触手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