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皱巴巴的白纸上,用稚气的平假名写着“哥哥”。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蘸取墨水,划去“にいさん”,写上“パートナー”。 林凛拎着写满名字的本子,把认识的东西都贴了一圈。 气鼓鼓回来的时候,一眼就注意到被鬼舞辻无惨丢在书桌上的纸张,捡起来一看,板板正正的片假名刀一样扎入她眼球! “哥哥的片假名是这样写的么?”林凛带上痛苦面具。 对她来说,平假名和片假名,就跟英语的大小写字母一样,原本认识的词汇,换个写法她就认不出来了,非得翻译回来不可。 “不是。”鬼舞辻无惨说。 “那是什么?” “等你学到了,自然就会知道。” ……又装神弄鬼。 林凛忍不住吐槽。 忽的,她想到一种可能,立刻拎着纸凑到鬼舞辻无惨面前。 “你该不会是偷偷写字骂我了吧?”林凛狐疑地盯着他瞅,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轻微表情,“虽然我有弹幕,但弹幕只能翻译你们说出来的话。你们写出来的字,我一个都看不懂。” “你可是鬼王啊,哥哥!”她不高兴地拍拍鬼舞辻无惨的肩,语重心长地劝他做个人,“千万不要做偷偷摸摸的事儿。那也太丢脸了,会被别人骂反派之耻的!” “你骂过吗?” 林凛被问得一愣。 鬼舞辻无惨掀起眼帘,梅红色竖瞳静静注视着林凛:“当我再次输给继国缘一那个怪物的时候,你是不是也骂我了?” 林凛眼神闪烁。 唔,这、这个该怎么说呢…… 鬼舞辻无惨毫不意外林凛的心虚,长臂一勾,直接把人搂着腰抓过来, “呀!”林凛惊呼出声。 “笑话我的时候,开心吗?”鬼舞辻无惨扣住林凛柔韧纤细的腰肢,炽热潮湿的气息落在她敏感的颈部,烫得她呼吸骤然发紧,指尖下意识捏紧他肩上的衣物,“……凛衣,我的失败,让你很高兴吗?” “没、没有啊。”林凛紧张地吞咽了口口水,她隐约觉得有点不妙,滚烫掌心却已经顺着紧绷的腰腹,划到她的战栗的腿间,无视的她的阻止,挤进她跪坐的双腿中间稍一用力,就让他们以一种更亲密的姿势,直接贴合在了一起。 “嗯?”鬼舞辻无惨好像没听清,声音低沉悦耳,牢牢扣着林凛的腰,在她侧颈上细细碎碎亲吻。 “没有嘲笑过你。”林凛心脏激烈地跳动着,仿佛有电流窜过全身,酥酥麻麻,身体情不自禁战栗,“哥哥,我是全员推啊。在没遇到你之前,你们全都喜欢。” 她的声音软得不像话,仿佛在蜜水里泡过,鬼舞辻无惨眼神一点点幽暗下来,“我没有讨厌的人,也没有骂过你,甚至,呀……” 林凛被咬住了。 “刚刚不还骂我是没品的烂鬼?”鬼舞辻无惨收回獠牙,一下一下舔舐着下方殷红的齿痕,“……凛衣,我是没品的烂鬼,那谁才是有品的好鬼?” 林凛呼吸更乱了。 身体被巨蛇一点点绞紧,湿滑黏腻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肌肤,恶劣的手指也在到处煽风点火,撩拨着她岌岌可危的理智。 “是黑死牟么?”鬼舞辻无惨不紧不慢侍奉林凛,特意拉长过程,磨人又煎熬,“他比我更好,更让你喜欢,所以你才会选择跟他享乐……是这样吗,凛衣?” 林凛被不上不下架着,难受极了。 干脆自己动手,扯住鬼舞辻无惨的领结,把人拽过来,主动堵住他那张不专心的嘴。 “你好烦哦!”亲吻细腻绵 长,林凛抱怨的声音都变得甜腻腻的,“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提别人的名字?不然,我总觉得我在跟你们玩什么淫、乱的主从丼,真的太淫、乱了!你真的太淫、乱了!” “闭嘴!” “该闭嘴的是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能专心,呀……” …… …… 林凛被侍奉得很开心。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鼓励地亲了亲包办了清理任务的鬼舞辻无惨,倒头投入睡梦的怀抱。 鬼舞辻无惨脸臭臭的。 就这么睡了? 她怎么睡得着啊? 对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竟然还要让他侍奉! ……真是的女人! 鬼舞辻无惨黑着脸戳戳林凛额头,可她却像是睡死了似的,一无所觉,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了。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享乐。 但无一例外,时机都不太对,每次都只有林凛得到了快乐。 当然了,这种单方面享乐的日子也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伤会痊愈,生理期也会过去。 那时候,是热闹的除夕。 大家刚一起过完喜庆的节日,林凛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拍摄的极具时代特色的照片,就被鬼舞辻无惨扯入房间,不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