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防身的武器很重要的,可以不用,但绝对不能没有! 不然,她走夜路都不安心。 林凛心里都是事儿,根本睡不着。 各种念头、各种回忆纷繁复杂,想起大决战时的惨烈场景,更是担心到辗转反侧。 好担心短刀当做一次性的废品对待啊! 林凛咬着被角,哭唧唧地想,那可是她很重要的东西,要比对待花朵和蝴蝶还温柔! 绝对不要给她丢在无限城,也不要给她丢太阳底下,更不要被鬼舞辻无惨发现啊! ……万一被他发现了,他肯定会恼羞成怒毁掉刀子! 想到这里,林凛立刻带上痛苦面具。 呜呜呜,这种事情不要啊! 她已经没有了鬼舞辻无惨,不能再失去她的短刀啊! 没有刀子的话,她就像鱼没有了水,会活不下去的! 林凛哭着睡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她依稀听到踩踏木制地板发出的吱呀声,紧接着,紧闭的障子门被拉开,深冬的夜风飒得涌进来,凌冽的寒气瞬间冲散和室里的暖意。 林凛打了个激灵,迷迷糊糊醒过来。 她睁开眼,眼前不再是黑漆漆的天棚,而是散发着不祥红光的的异空间。 ……是梦吧。 林凛恍恍惚惚地想着,歪头看向站在她床边的男人。 他身着笔挺的西装,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从这个角度,根本看不见他的脸,不过,她莫名觉得那是鬼舞辻无惨。 “……无惨?” “嗯。” “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找你。” 林凛眼中一点点冒出泪来。 这、这就是所谓的“冤魂索命”吗? “不要哭,凛衣。”鬼舞辻无惨俯下身,一点点吻去林凛脸上的泪水,“我回来了,凛衣,我回来找你了。” “……你、你是来杀了我吗?”林凛 更害怕了。 “我不会那样对你。”鬼舞辻无惨含住林凛颤抖的唇瓣,在她含着泪的茫然眼神中,舌尖滑了进去,像过去的每一次那样,深入而有力的探索着每一寸,“……凛衣,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妻子,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林凛呆了呆,眼泪唰得一下喷出来。 呜呜呜,这个没品的烂鬼真的太讨厌了! 明明是在梦里,却还要说这种扰乱人心的话,还不如索她的命呢…… “别哭,我已经回来了。”鬼舞辻无惨捉着林凛胳膊环在自己身上,细细碎碎地亲她,“凛衣,我回来跟你结婚了,我会跟你……” 林凛不想听。 攀住鬼舞辻无惨,仰头堵住他的嘴。 我们结不了婚的。 林凛低垂着长睫,湿漉漉的眼里噙满悲伤的眼泪。 你不可能回来了。 你已经不可能再回到我身边了。 从你离开的那天起,就注定我们不可能结婚,就连你此刻的出现,也很难说是不是我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鬼舞辻无惨愣了一下,旋即吮咬地更加用力、更加猛烈,仿佛要将林凛整个人吞噬。 坚实的臂膀紧紧搂着林凛,不容拒绝地掠夺她的空气,强迫她跟自己唇齿纠缠,直到把人亲得意乱情迷,只能气喘吁吁躺在自己怀里颤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红肿的唇舌。 而他并未停下太久,很快,锋利的牙齿就又转向林凛滚烫的耳垂,顺着滑腻的肩膀蜿蜒而下,舌尖若有若无的吮咬着,所到之处,皆是令她战栗呜咽的酥麻。 林凛仰着头喘息,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滚落,她总是控制不住流泪。 明明是很快乐的事,可脑袋只要有一瞬清明,她就会感觉到无法言说的无尽悲伤。 尽管此时此刻,鬼舞辻无惨就在她怀里、就抱着她,熟悉的充盈正在一点点把她填满,身体和灵魂都因为这份快乐而战栗,可心中某处还是空荡荡的,就好像缺了点什么…… 缺了什么呢? 究竟缺了什么呢? 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林凛神情恍惚。 可很快,她就无法再思考了。 鬼舞辻无惨并没给林凛太多走神的机会。 久别之后重逢,似乎让他丧失了理智,手劲儿变得格外大,手指被汗水打湿,通红滚烫的痕迹堆了一层又层,仿佛春日里绽满绯色樱花的花枝。 “唔……” 林凛吃痛,颤巍巍伸出手,薅住鬼舞辻无惨头发,还没来得及拉扯,就在愈发猛烈的风雨侵蚀中,彻底失去力气。 “无、无惨!”林凛失态叫出声。 鬼舞辻无惨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 林凛及时咬住鬼舞辻无惨肩膀,可无处不在的冲击,还是让她从喉咙里溢出支离破碎的哭声。 呜呜呜,这个没品的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