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亲的。 等他低头看去,却发现小家伙已经睡着了,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他收紧手臂,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作者有话说: ---------------------- 童言成真 第6章 捡到老婆第6天 待谢玉阑彻底睡着,谢临沅才起身朝卧房外走去。 一轮圆月被四合院的天井圈住,盈盈洁光撒在站在门前的温润少年上。 他敛着眸,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孟九尘说道:“可是查到了?” 孟九尘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大皇子将食指伸在唇间,示意自己不要说话。 随后他便看着谢临沅小心翼翼地门合上,颔首表示可以了。 孟九尘竟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皇后前几日还问过自己谢临沅对谢玉阑如何,他本以为大殿下对这小孩只是一时兴起,却没想到是真真上了心的。 w?a?n?g?阯?f?a?布?页?????????ē?n?????????5????????? 但他好歹也有当奴才的素养,一秒就从思绪中抽身,对谢临沅说道:“查到了。” 谢临沅走远,到庭中树下停住步:“说吧。” “二皇子也在其中,还有兵部尚书府中的大公子周崇。” 孟九尘又陆陆续续说了几个人名,皆是一些贵族子弟。 谢临沅倒是能理解,毕竟在皇子面前那些贵族子弟也是说不上话的。 但周崇此人... 谢临沅皱紧眉。 他对此人的印象着实不好。 还记得先前宫中的春日宴,此人也趁着酒意调戏了宫中的婢女。 若不是那婢女是淑妃身边的贴身宫女,淑妃派人来寻,怕真是要被周崇给糟蹋了。 兵部尚书这人谢临沅印象也很深,他的姐姐正是宫中的惠妃。 也就是二皇子的生母。 想必周崇今日的行为少不了二皇子的示意。 “你和母后说,兵部尚书之子周崇今日在宫学中当着众人的面欺辱了八皇子,有伤皇室容颜。”谢临沅淡淡说道。 孟九尘是林轻的人,他心下有更多的想法也是不可能和孟九尘说的。 如今他势力单薄,也对兵部尚书做不了什么。 但多少也能警示一番兵部尚书。 孟九尘品出了谢临沅话中的意思,点头应道:“奴才知晓了。” 时辰也不早了,谢临沅怕自己离开久了谢玉阑又醒来,没等孟九尘行礼便转身回去。 孟九尘见谢临沅这般着急,心下彻底了然。 看来大皇子是真喜欢这在冷宫捡到的孩子,喜欢到舍不得离开久一点。 谢临沅并没有出去多久,仅仅只是和孟九尘交代了一番,却没想到谢玉阑还是醒来了。 孩童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床榻上,愣愣盯着没有人的外侧。 谢玉阑有些迷茫,还没等他想清楚皇兄又去哪儿了,便被搂入了带着一丝冷风凉意的怀中。 “是在找皇兄吗?”谢临沅垂眸,看着明显还没清醒的谢玉阑问道。 谢玉阑小脸皱着,努力消化掉谢临沅话的含义,半晌才乖巧点头,拉住谢临沅腰侧的衣料:“找、找皇、皇兄。” 谢临沅将人放平在床榻上,随后自己才躺下,对谢玉阑说道:“皇兄方才有点事出去了一趟。” 谢玉阑整张小脸都埋在谢临沅的怀中,闻言他在谢临沅怀里点着小脑袋。 怀里人不说话,谢临沅垂头,便发现人已睡了过去。 谢玉阑腿上的伤没好,谢临沅便带着谢玉阑告了假,准备带着谢玉阑出宫去玩。 正巧今日天光正好。 他特意换了身月白常服,腰间只悬一枚青玉佩,连惯用的沉香都未熏,整个人清朗得像是寻常世家公子。 谢玉阑却紧张得厉害,从起床就开始结巴:“皇、皇兄,我真的能、能出去吗?” 毕竟自幼便被关在冷宫,谢玉阑一直觉得出宫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叫兄长,”谢临沅替他系好披风带子,“今日没有皇子,只有谢家两兄弟。” 谢玉阑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摸了摸谢临沅腰间的玉佩:“玉、玉佩。” 语气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谢临沅垂眸看向谢玉阑握着自己玉佩的小手,问道:“怎么了?” 谢玉阑抬起脸,朝着谢临沅抿唇笑着,抬起自己的右手对谢临沅说道:“和、和玉阑是、是一样的。” 两块玉佩贴在一起,竟真有几分相像。 只是谢玉阑的那块很小,谢临沅的这块比谢玉阑的掌心还大。 谢玉阑的那块如乳色洁玉,谢临沅的这块如温润青竹,放在一起格外相称。 谢临沅揉了揉谢玉阑的头发:“这样旁人便可以看出我们是兄弟了。” “是、是兄、兄弟。”谢玉阑重复着谢临沅的话,将两人的玉佩正面紧紧贴在一起。 因为是出宫,谢临沅不愿引人注目,便没有带一个太监宫女,只有暗卫在暗处盯着。 京城闹市,叫卖声此起彼伏。谢玉阑像只刚出笼的雀儿,眼睛根本看不过来。 一会看着不远处的喷火圈,一会又望向神奇的戏法。 “糖——人——嘞!” 这声响极大,很快就吸引到了抱着兔子的谢玉阑。 他一眼就看见了深黄色透明的东西,那东西每个形状都不一样,看上去格外神奇。 谢临沅很快便察觉身侧的人停下了步子,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他低头,问道:“有想要的吗?” 谢玉阑伸手,指向那个黄澄澄的东西。 老匠人摊位前,谢玉阑盯着转盘上的十二生肖移不开眼。谢临沅付了铜钱,老匠人笑呵呵道:“小公子属什么?” 谢玉阑茫然地看向谢临沅。 “兔。”谢临沅代答。 老匠人笑嘻嘻地看了眼谢玉阑怀里的兔子,说道:“小公子这是大兔子和小兔子呀。” 谢临沅揉了揉谢玉阑的头发,说到:“是小兔子和小小兔子。” 谢玉阑没听懂两人的谈话,于是扯着谢临沅的衣角问道:“兄、兄长、在说什么?” 谢临沅弯着眼眸:“在说我们玉阑也是小兔子。” “为、为什么玉、玉阑是、是小、小兔子。”谢玉阑不解。 “因为玉阑是在小兔子的年份出生的。” 谢玉阑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兔子,指尖绕着兔子耳朵打转,反应了一会才呆呆说道:“那、那我、我和兔、兔子是、是兄、兄弟。” 谢临沅忍俊不禁:“嗯,是兄弟。” 老匠人做过很多次兔子了,很快就做好了,将糖兔做好了。 糖兔做得活灵活现,谢玉阑却舍不得吃,举在手里走了半条街。 天气燥热,热空气流动着,直到糖浆开始融化,谢临沅才哄着他舔了一口。 甜味在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