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关心,也只是在宫学跟着夫子学习。 见谢玉阑看见了,宋玉声也不再挣扎:“行,那我便走了。” 宋玉声一走,谢玉阑便披着一头长发去了书房,将书房的门合上。 今日皇兄没有出乎他的意外回来。 谢玉阑早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在谢临沅的书桌前坐下,指腹缓慢划过谢临沅平日里看的一些书籍。 皇兄已经走了十二日了,不知要何时才能回来。 今年他的生辰也没有皇兄了。 谢玉阑想着,有些赌气,拉开放着西瓜的格子。 这不看还好,一看谢玉阑便愣住了。 柜中的西瓜早已腐烂,原本的甜味变得浑浊,带点闷闷的发酵感,像是闷久了,开始渗出微酸的汁液。 里面还有一些爬在西瓜上啃食的蚂蚁。 西瓜坏了,皇兄也没回来,谢玉阑抿着唇。 他吸了吸鼻子,正要将西瓜端出,就听见门被打开。 “何、何事。”谢玉阑不太高兴地抬头,就见日思夜想的人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晨日天光大亮,光线似乎偏爱般地打在了门口的人身上。 谢临沅一身蓝白色锦袍,他微微喘着气,呼吸带着奔跑后的轻颤。 他的视线落在房中披着一头黝黑长发的谢玉阑身上,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刻意放轻的声调裹着一层温和:“玉阑。” “皇兄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 假如每个人都有阿贝贝的话,那玉阑的阿贝贝就是皇兄这个人ov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萌晕我了。。)宝宝你是一个萌宝宝。。 宝宝们明天不更,周三更 第17章 捡到老婆第17天 谢玉阑浑身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只有身体还在因为肌肉记忆动作。 等他再度回过神时,已经钻入了谢临沅充满热气的怀中。 可谢玉阑没有丝毫嫌弃,脸颊在谢临沅的胸膛用力蹭着,双手紧紧搂着谢临沅的腰,好似生怕眼前人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一切只是自己过分想念而产生的幻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玉阑才停下动作,仰头看着瘦了不少的谢临沅:“皇、皇兄。” 说着他就抬起手去触摸谢临沅的脸颊,以此来证明皇兄的真实性。 谢临沅顺着谢玉阑的动作迎了上去,少年纤细的指尖在他肌肤上轻点着。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谢临沅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思念,他反手将谢玉阑抱入自己怀中,下巴抵在谢玉阑的发顶上蹭了几下。 “还好赶回来了。” 谢玉阑一怔。 他以为皇兄是跟着父皇回来的,可却从谢临沅的话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含义。 “皇、皇兄不、不是跟、跟父、父皇回、回来、来的?” 问完,谢玉阑才发觉自己问了什么笨问题。 沛州到京城需要六日的车程,而六日前谢临沅也才随皇帝微服私访六日,不至于只去这么短的时间。 谢临沅将谢玉阑披着的长发握在手心,捏了捏谢玉阑的脸:“皇兄将在沛州的事做完了,向父皇请命快马加鞭回来的,只用了三日。” 欣喜的情绪褪去,谢玉阑这才发现谢临沅的眼底有些许青黑。 “皇、皇兄三、三日未、未睡?”谢玉阑担忧道。 谢临沅揉了揉鼻梁,道:“偶尔小憩半个时辰,足够了。” 谢玉阑有些心疼:“皇、皇兄去、去睡、睡吧。” 谢临沅没回谢玉阑的话,想到方才谢玉阑坐在书桌前委屈的神色,问道:“玉阑刚刚在看什么。” 不提还好,一提谢玉阑就想起来了。 他抬起眸子告状:“给、给皇、皇兄留、留的西、西瓜坏了。” “西瓜是什么?”谢临沅问道。 谢玉阑想到前几日宋玉声说的话,认认真真地和谢临沅介绍:“是、是从西、西域送、送来、来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很、很脆,很、很甜,好吃。” 谢临沅拉着谢玉阑的手走到书桌前,就看见柜子里的西瓜色泽早已加深,一股腐烂的气息弥漫。 “你别碰。”谢临沅说道。 说罢,便从袖中拿出一枚手帕,将西瓜端了出来,又把里面的蚂蚁全部用手帕碾死。 他将手帕扔进碗中,开口:“等会让婢女将这碗和手帕一齐扔了。” “好、好,”谢玉阑点点头,他看着桌上的西瓜,指尖蜷缩,“皇、皇兄没、没有西、西瓜吃、吃了。” 谢临沅见谢玉阑还在意这个,将人揽入怀中安抚:“西瓜宫中冰窖肯定有剩的,届时找父皇母后要便是了,夏日炎热,将西瓜放在柜中肯定是要坏的。” 谢玉阑没有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听完谢临沅的解释,他这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玉、玉阑错、错了。”他低头乖乖认错,几缕发丝贴上了他白皙的脸颊。 谢临沅将那几缕发丝往后别,顺势捏上谢玉阑的耳垂,轻轻揉着。 “皇兄没有说玉阑做错了,这算什么错事?玉阑现在该想的事怎么和皇兄一起过生辰。”谢临沅说道。 “皇、皇兄先、先去歇、歇息。”谢玉阑抬起手,抚上谢临沅眼底的青黑。 “我不困。”谢临沅弯了弯眸子。 谢玉阑摇摇头:“困、困。” 说完,谢玉阑便推着谢临沅的腰身,将人往书房外赶。 “皇、皇兄去、去睡觉。” 可惜谢玉阑力气小,怎么都没把谢临沅推动,眼前人依旧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还坦然自得地握上了谢玉阑的手腕。 “那玉阑陪皇兄睡会?今日怎么醒这么早。” 如今才寅时,谢玉阑平日都是卯时才起。 “想、想皇、皇兄。”谢玉阑脸颊发烫,将脑袋埋入谢临沅怀中。 谢玉阑小时候还会大方地当着谢临沅的面说喜欢皇兄,想皇兄,可如今越长越大,人也内敛了许多,不再和谢临沅表达自己的部分情感。 谢临沅久违听见了谢玉阑的话,一把将人抱起,声音含着笑:“那就陪皇兄睡会?” 长长的发尾在空中晃了一圈,最后耷拉在了谢临沅的小臂上,谢玉阑一时失重,下意识揽住谢临沅的脖子。 谢玉阑从十二岁起便没和谢临沅一起睡了,他在谢临沅怀中轻轻挣脱了几下,可心中依旧想着谢临沅没怎么歇息这件事,怕自己太用力将谢临沅弄倒,也没再挣扎。 谢临沅在谢玉阑如抽条般长大后就没抱过谢玉阑了,主要原因还是谢玉阑不肯,终于再次抱到了自家皇弟,他轻轻颠了颠,却没感受到谢玉阑的重量。 “怎得还这般轻?”谢临沅眉头蹙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