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女儿非常理的压迫的时候,她想要参加晚会让王子爱上自己,证明她对自己的美貌非常自信,她有信心让一个见过很多女人的王子对自己欲罢不能,继母为了让她死心,给她设置了很多难题,她都想办法解决,但是最后是继母撕破了脸皮,说绝对不会带她去晚会,她等所有人都出发了之后,才真的死心哭了起来,这代表她真的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孩,非常坚韧。” 张灯说:“你不觉得她其实根本不爱王子吗?是王子爱她爱得要死,全国上下找她,但辛德瑞拉从头至尾也只是希望依靠王子摆脱自己的原生家庭,这也不怪她,辛德瑞拉那种原生家庭,我觉得她是很难再相信爱情了。当然这里也涉及到了一些,她继母正是因为她如此野心勃勃才忌惮她,女性之间的围剿和互助,父亲在家庭纷争中隐身等等深刻的议题,总之我是很喜欢这个故事的,从这个故事中我们能以小窥大看到很多女人的困境,以及男人和女人视角的不同。” 卫原野:“……” 卫原野是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些的,毫无疑问,他是被张灯的想法打动了,卫原野说:“其实我只是想说,无论你怎么表达,最后大家记住的也只有这个故事本身。” 张灯也被他的想法打动了。 俩人双双沉浸在震动中,一时沉默了。 张灯在想,其实是这样的,无论他如何追求视角的突破、节奏的起伏、情绪的烘托,故事就是故事本身呀。 张灯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大家只能记得住故事本身。” 卫原野说:“是的。” 卫原野又有些犹豫,说道:“但是……你总想这么多吗?” “因为我很想写一本关于女性的书,”张灯道,“但我觉得自己写不好,我并没有真的理解过女性,我连女性朋友都很少,我觉得贸然解读她们是冒犯的,所以写得有些困难。” 卫原野说:“那为什么非要写?” 张灯也不清楚,张灯道:“因为……” 他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说道:“可能是因为我觉得男人总是很粗糙吧。” “男人像是半成品,很多情绪都是没有的,”张灯说,“而我是个传统小零,我对男性议题是没有兴趣的,我更想知道女人在想什么,在她们眼里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这是张灯慢慢地感受到的东西,他在自己漫长的暗恋史和陪跑史中发觉,爱情的伟大是单方面的,两个人同样抱着经营伟大爱情的决心而在一起的几率几乎为零,而一般心存幻想的那个都是女人,或者是扮演着女性角色的那个人。 张灯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在信息爆炸,资产过剩的年代,她们分明听得到各种悲惨的下场,也分明拥有独立生存的能力,依旧飞蛾扑火一般地向往爱情。 他也想借此来直抒胸臆,因为他给自己的定位,也是为了伟大爱情而投降的女性角色的扮演者。 他想旁敲侧击,想以小见大,推断出自己的下场。 张灯无法详细地对卫原野一一诉说,他觉得很难有人完全理解他,而且他也可以写作,他不需要太多身边的人理解。 卫原野道:“如果有任务可以选,我们下次找个女生。” 哦,张灯又明白了,卫原野并不会在意他的细腻敏感,只把他的所有郁结都轻轻放下。 他总会在各种时候反复地觉得卫原野很有魅力,卫原野像是一条河,流淌在冰川与冰川之间,行走在河边,你会以为他好像只是一滩浅洼,但他由冰山的爆裂而产生,他很狭窄,尽容纳一人的肩宽,却深不见底,是在平原上的一条冰裂隙。他可以吞并很多很多的东西,可却连一丝涟漪也无。 张灯说:“今天池小匣说,你不适合再参加任务了。” 卫原野坐在他身边,仰着头,把自己的后脑勺放在床上,他问张灯:“你觉得呢?” 张灯问:“其实我……” 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觉得也是。” 卫原野沉默了片刻,他应该是在为难,其实张灯也在为难,他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但是他没办法完全放任卫原野做自己想做的事。 可能是因为他的爱还没那么伟大,或者是他这个人还是愚钝的,不知道怎么处理爱情的毛刺。 张灯说:“我真不想让你再去了。”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生活,”张灯说,“但你如果问我真心话的话,我没办法撒谎说一定支持你。” 卫原野说:“其实我大脑耐久应该还够。” “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卫原野也比较痛快,“我尽快转岗。” 卫原野又转头看他笑了,说道:“为什么这么不开心?” 张灯摇了摇头,把脸藏进了他的臂弯。 卫原野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卷发,说道:“你别难受,我都听你的。” “你想得很多东西我都不明白,”卫原野说,“我觉得在你心里,可能我也不是多完美的人,不过你有要求可以说,能做到的我都做。” w?a?n?g?阯?f?a?b?u?Y?e?í???ü?ω?ē?n?②???????﹒?c?o?? “做不到的呢?” “少,”卫原野说,“我活了很久了,做不到的事情已经少了,但是也有,那就没办法了。” 卫原野说:“你懂我意思,我表达不好。” 张灯道:“你应该很喜欢参加任务吧?” 卫原野笑了,他道:“谁会喜欢上班啊。” “在这么多工作里,我觉得这个最轻松而已,”卫原野说,“但是……亮亮,其实——” 在深邃的眼眶下,他那薄薄的眼睑轻抬,看着张灯正要开口,张灯手腕上的通讯器却忽然响了,池小匣的头像亮了起来,张灯没接,追问道:“你想说什么?” 卫原野却若无其事地起身上了床,说道:“没什么。” 张灯只好接起了电话,池小匣说:“张小灯,快过年了,我们明天逛街去吧!” “是吗?”张灯自从回来之后彻底丧失了时间概念,他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要过年了,便问道,“可是去哪儿逛街呢?” 池小匣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小咪吗?去你家买吧。” 张灯有些意外:“你不是骂我违法乱纪嘛!” “算啦,”池小匣说,“物以类聚,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嘛。” 张灯有些无语,他道:“那我可以带上卫原野吗?” 池小匣:“你是他妈妈吗?” “带上吧,”池小匣又马上道,“留守儿童太可怜啦,我们逛街的时候可以把他寄放在老公存放处。” 张灯看了眼卫原野,卫原野张开双臂躺在床上,也低眉扫了他一眼,张灯问:“我和池小匣明天回我家那边去看小咪,顺便逛街,你去吗?” 卫原野干脆道:“去。” 池小匣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