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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夫人”是称呼谢蕴正妻之下的三位贵妾,而只有“夫人”才需走完六礼。 学习文字,获得了知识,就可以不成为愚民吗?不,在公乘越等人的眼中,无非是她从一个妾转变为贵妾。 她出身的低微永远改变不了,一个普通的农女,无论拥有多么丰富的学识,都不可能成为谢蕴明媒正娶的妻子。 偏偏在谢蕴的众多好友亲信中,公乘越对她最是友善,明里暗里地维护了她多次。 态度冷漠甚至嫌弃的其他人呢?张静娴只是稍稍一想,整个人如堕冰窟。 一直到如今时光倒转,岁月重来,她骤然惊醒,还是会手脚冰凉,浑身战栗。 因为这个梦,张静娴在谢蕴的面前埋头做起了哑巴,愚民便愚民,反正她坚决不会与他有更多的牵扯。 用过暮食之后,她重复起了忙碌的生活,至始至终都不说话,不与他对视,也在他靠近自己时,若无其事地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 或是去村中,或是到秦婶儿家,或是扛着锄头去田中。 张静娴的执拗第一次令谢蕴生了重怒,他生气的时候一般是面无表情,直勾勾,阴测测地盯着人。 树上的黄鹂鸟吓得躲在巢穴之中,玄猫从山上跑来,喵喵叫了一声,感受到他身上阴森的气势,也缩着尾巴急忙逃走。 等到给他腿上施针的时候,张静娴强装镇定,才开口说了今日的第一句话,“……郎君,你快看,腿上的淤血好似没了。等到孟大夫再次过来,也许郎君便可以站起来走动了。” 她的语气柔和,含着几分欣喜,仿佛是真正为他开心。 这次,冷漠不理会的人是谢蕴。 事实上,他的生气动怒毫无理由。这个农女不识好歹,坚定拒绝他的好意,他难道会有什么损失吗? 错失机会的人是她,甘心情愿愚昧度过一生的人也是她。 他只需冷冷看着,总归有这个农女后悔莫及的那日。 没有得到回应,张静娴默默收起银针,拿着烛台离开。 连着两天忙活打好的床榻,放在了原先铺设草席的位置,散发着淡淡的艾草气息。 她以为自己会睡的很舒服,然而,张静娴又一次做起了噩梦。虽然没有梦到前世的伤心事,但她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梦中的山林,有一头巨大无比的凶兽盯住了她。 它抓住她,坚硬的利爪按着她的肩膀,几乎穿透她的血肉。正当张静娴以为自己会被杀掉时,那头凶兽睁着阴冷的兽瞳缓缓靠近她的脸,对准她最脆弱的咽喉咬下…… 她拼命地想要叫醒自己,可是怎么都醒不来。因为她的身体太累了,甫一接触到松软的芦花被褥,根本不愿意离开。 最终她没有被咬死,那头凶兽似乎发现她在发抖,冷冷地嘲笑。然后,她的手腕处传来一股剧痛,被控制着做了什么。 第二天,张静娴醒来时,看到自己手中拿着黑色的炭条,而身下的麻布上写着她的名字。 她不敢置信地多看了两遍,鞋子都未穿,起身冲至谢蕴所在的房间。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页?不?是???f?????e?n????????????????????则?为????寨?佔?点 推开房门,他高大的身躯倚靠墙壁站立,下颚和两臂绷紧,尝试在慢慢走动。 张静娴清晰地望见他额头和手背几欲迸出的青筋,怀疑,试探,质问被她咽了下去。 “郎君,你现在的双腿只是祛除了淤血,还是不要…”她神色复杂地开口,并向他走了几步,提防他摔倒。 谢蕴掀开眼皮,漆黑的眼珠没有一丝温度,“让开。” 他的嗓音更冷。 张静娴抿了抿唇,没有按照他说的做,反而又走了一步,伸手去扶他。万一他在这里摔死,公乘越那些人会如何报复她随便就可以猜到。 见此,怒在心头的谢蕴毫不留情地抓拽她的手腕。 这时,院外传来了呼喊张静娴的声音,“阿娴,你的舅父他们回村了!” 张静娴心神一错,手腕被抓住,疼痛与酸麻感一齐涌上,她全身卸力,歪在男人的怀中。 第22章 鼻尖重重撞在他的锁骨上。 猝不及防的坚硬令张静娴眼睛瞬间湿润,她小口抽气,慢慢地等待这股酸痛感消失。 可是,谢蕴偏不如她愿。 他向后倚在墙壁上,冷冷看着这个农女的眼尾一点点变得氤红,泪珠可怜兮兮地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的模样。 整个人被激怒。 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指粗暴地在她的唇瓣上碾磨。 原本正常的淡红色经过谢蕴毫不留情地蹂躏后,靡丽,勾人,仿佛下一刻就会有香甜的蜜汁流出。 张静娴痛地蹙眉,那滴泪珠也终于掉落,好巧不巧地正落在谢蕴的指骨上。 他的呼吸停滞,深幽阴冷的眼珠却动了一下。 趁着这点空隙,张静娴回过神,急急抵着他的胸膛往后退,一直退到距离最远的门口。 可是这样还不够,她感受到了头皮发麻的危险。那双黑眸像是黏在她的脸上,残忍,冷戾,兴奋,比山中的野兽还要可怕。 张静娴慌张偏过头,用脸颊的发丝遮住了自己的模样,也阻断了他的视线。 似乎只要这样,她就能装作无事发生。进而自欺欺人,暗示自己一切没有脱离她的预期。 谢蕴盯着她的头顶,缓缓抬手将那一滴晶莹的泪珠放至唇边,舌尖舔舐,然后吞咽入腹。 “郎君,秦婶儿在唤我。” 张静娴根本不敢看他,所以也就没有发现他的举动,她撂下一句话匆忙离开,背影透着几分仓皇。 双脚也还是光着的。 谢蕴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 他尝到了她的味道。 果然如他所料,像是清凉的泉水,夹杂着淡淡的青草气息,不怎么甜,可是对他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好想,好想……每个地方都咬一遍。 “一个山间农女,不足为奇。” 谢蕴咬紧了牙根淡淡道,低沉的嗓音很快飘散在空气中。 “跑什么?” - 张静娴白着脸逃离她的篱笆小院,叫秦婶儿看到了,惊疑不定地拍了拍胸脯。 “阿娴,你这是怎么了?瞅这小脸白惨惨的,莫不是生病了?”秦婶儿关切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摸到一手冷汗。 “……没事,早晨做了一个噩梦,刚好听到秦婶儿你唤我,我忽然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少女愣愣地回答,声音也十分飘忽不定,唯一不像生病的地方便是她的唇瓣,红润润的,颇为艳丽。 其实,阿娴还是挺招人惦记的吧,这等模样……秦婶儿表述不出来,可就是觉得没有人会不喜欢。 尤其是一些未成婚的青年郎君。 “做噩梦了,怪不得呢,你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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